到床边给李木细细诊脉。良久,她长长地舒了口气:“万幸,熬过来了!”
卫灵儿喜极而泣,林沐凡拥着她陪笑陪眼泪。
卫子渊也很高兴,转身安排下人们过来听从凌惜月的吩咐行事,还特意交代了若妈妈去准备热水和吃食,大家都心神不宁地累了一天一宿,是时候好好吃点儿东西,泡个热水澡了。
把李木交给了李贵照看,众人各自回屋洗漱更衣,再依约来到外院的宴客厅,落座用膳。
卫灵儿心情大好,食欲回归,直接下手吃了个畅快。林沐凡笑眯眯地给她夹菜,开心溢于言表。
卫子渊郑重其事地起身行礼:“子渊代李木谢过两位前辈!”
凌惜月摆手:“能活下来,主要还是他自个的造化,或许……”
她意味不明地瞥了眼正在啃鸡爪的卫灵儿,幽幽地说:“也是他尚有牵挂,难以割舍吧……”
卫子渊自是明了她的意思,只假装没听懂,恭敬有礼地招呼大家用菜,余光瞅了瞅那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心里直犯愁。
之前听林沐凡提起,他还有心帮着张罗,可昨日凌惜月说的明白,李木即便保住性命,多半也是废了,再撮合他们,岂不是害了灵儿?
不管李木未来怎样,有他卫子渊在,自是能保他全家衣食无忧,多几个人吃饭而已,他卫府养得起。可这等好处,对李鹊儿之流还能算个筹码,对卫灵儿来说,却是毫无意义,再鼓动她嫁给李木,着实委屈了她。
罢了罢了,卫子渊暗叹口气,两人终是有缘无分,还是让李木娶了李鹊儿吧。灵儿的麻烦事儿,他还得再想其它办法。
正吃饭谈笑间,外面三个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庭院。若妈妈进屋回禀,是李贵和农庄上的长工——刘山和刘顺父子,不知因何事吵了起来,求卫子渊做主。
听说三人的争吵似乎还跟李木有关,众人面面相觑片刻,卫子渊起身,出门询问。
隔着门扉,就听到刘山激动的声音:“卫大人!这自私老儿要擅自悔婚,求大人替李木做主!”
李贵有些心虚地辩解着:“没、没订亲呢,哪儿来的悔婚?”
刘山气道:“怎的没订亲?他二人都交换过信物了,不经大人同意,你就敢私自退婚?还趁着李木伤重,就想弃他于不顾!你是欺负李木家里没人吗?”
“谁说我要弃他?”李贵也来了气:“我一直拿他当儿子待,问心无愧!大不了将来我养他便是,轮得着你操心?”
“哼!还说问心无愧?”刘山冷哼:“那你为何偷偷摸摸地把订亲信物退了回来?还有你家丫头,怎的昨晚开始就不见了踪影?”
李贵梗着脖子怒道:“我说我养他,当儿子养!跟我闺女有何关系?”
“行了,都闭嘴!”卫子渊大致听明白了原委,出言打断,转头问跪在一旁的刘顺:“具体怎么回事儿,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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