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地过来巴结,唯恐嫁不进来。如今李哥有难,你们说弃就弃,怎的这般无耻?”
“哼!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哪有想收就收的理儿?”刘山不屑地冷哼:“换作我刘家,绝不会像你这般自私势力!当初若是我家燕儿嫁给了李木,也绝不会如你家这般背信弃义!”
“你你你……”李贵气得直哆嗦,又不是你亲闺女,净给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就是他当初没帮着撮合吗?你自家闺女入不了人家的眼,至于现在就要把他闺女往死里逼吗?充什么好人!
气归气,这些话却终是不好光明正大地骂出来,只得冲着卫子渊磕头:“大人明鉴,我李贵发誓,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一定不会弃李木不顾!只是我家鹊儿确实心中另有良人,俩孩子有缘无分,不宜强求啊……”
“哼!另有良人?”刘山不留情面地揭穿他:“另有良人还巴巴地过来照顾李木?一个还没及笄的姑娘,若非想嫁,岂会不顾名声来服侍男人养伤?若非昨日神医说李木再也下不了床,又岂会一夜之间回了农庄,再不露面?你闺女找良人的速度也忒快了些吧?”
“你你你……”李贵简直要被他气疯了:“刘山你什么意思?我李贵哪里对不住你了,要你这般针对!”
刘山正气凛然:“我针对你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势力又自私的作风!”
李贵还想骂回去,被卫子渊一声呵斥止住。
暗自运了口气,他耐着性子对李贵说:“贵叔,李木在亲卫军当值多年,朝廷自会有相应的抚恤金,我卫府也不会弃他不顾,定会保他一家衣食无忧。有我卫子渊承诺在此,李鹊儿还不敢嫁么?”
李贵老泪纵横:“大人明鉴,小人岂是贪图富贵之人。我家鹊儿是小人唯一的女儿,当年她娘亲就是因生她难产才撒手人寰,临走时跟小人交代,务必给闺女寻个好婆家……小人、小人实在是舍不得女儿……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都是小人我一时糊涂,跟鹊儿无关。还请大人只罚小人一个,饶过小女吧……”
卫子渊默然。
李木与农庄那边的牵绊,他懒得掺和,但也有所耳闻。一个出身卑微的小贱奴,忽然翻身成了他卫子渊的左膀右臂,就跟小山沟里飞出个凤凰似的,岂能不被觊觎?
李贵和刘山之流,谈不上好坏善恶,无非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最真实写照罢了。如今李木伤重难愈,又从云巅直跌入了谷底,跟着跌落的鸡犬们想要逃离自保,也都是人之常情,他又何必苦苦相逼?
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出头压着李鹊儿嫁过来,那女人带着怨气,又岂会善待李木?罢了罢了,卫子渊暗叹口气,回头直接去堂子里买两个身世干净又性情单纯的女奴回来,都比这些人靠谱。
正待挥手把三人打发走,忽地身后房门打开,一个清丽的女声不满地叫道:“贵叔,你怎能不问问鹊儿的意思就私自做主呢?是她嫁人,又不是你嫁人好不好!万一她非李木不嫁呢?你这样硬给拆了合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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