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完美的身形曲线,啧啧,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望着已经晕倒的李寒衣,卡洛斯将手伸了过去,准备将她身上仅剩的两块布料脱下,可在即将碰到她时他的手停住了。
倒不是说李寒衣醒过来了,只是他觉得趁人之危不太好,而且他要是真的就这么把这个母老虎给办了,估计等她明天醒来会跟他拼命啊,想到这儿,卡洛斯又把伸向李寒衣的手缩了回来。
显然是在犹豫,说心里话,他并不是圣人,面对如此一位绝顶美人躺在眼前,他也是心痒难耐,毕竟是个人都会有需要,更何况这美人就在他床上,甚至是以一副任他摆弄的姿势昏睡着。
无论是谁都很难把持得住啊,纵使他现在浑身发热,可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他虽然很想直接吃了这个李寒衣,可李寒衣不是公孙离,他的那个小兔子是那种乖巧的类型,但李寒衣不是。
若是在他面前躺的是他的小兔子或者其他女子,他办了也就办了,就算她们不愿意,等第二天醒来也顶多就是寻死腻活,只要他好好劝说,再许给她们名分她们也就从了,可李寒衣不同。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雪月剑仙啊,她李寒衣的脾气在江湖上也算人尽皆知,妥妥的一只母老虎,他要是趁她昏迷把她强了,等她醒来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她最后想通了愿意委身跟着他。
估计一顿家暴毒打是免不了的,所以卡洛斯才收回了手,因为这个后果相当严重啊,他还真不一定承担的起,因此他只能暂先放弃了,大不了就等她五年呗,反正五年后她也还是他的人。
在想这些通利弊后,卡洛斯终于下定决心不碰她了,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大约一分钟后,他有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然后伸过手将李寒衣揽在了怀中,轻声道。
“看在你昏过去的份儿上我今天就暂先放过你,等以后我再细细品尝你这只母老虎的滋味儿”
说着,卡洛斯便探过脸在李寒衣唇上啄了一口,之后便将怀中的佳人平放到她的褥子上了,本来卡洛斯准备回他的被窝里睡觉的,可出于有一位佳人伴在身旁,他还是没有回自己的被窝。
不仅没回,他还将他的被褥枕头全部推到了靠窗户的炕脚,甚至把他和李寒衣的外套扔在了堆起来的被褥上,弄好那些后,他就躺到了李寒衣的褥子上,然后拉起她的那床棉被盖了上去。
此刻,他们可谓是真的同床共枕了,看着近在咫尺又昏迷不醒的佳人,卡洛斯伸过手搭在李寒衣的腰上,与她紧紧的拥在一起,望着闭眼昏睡的美人,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因为李寒衣上身只剩一件小衣{肚兜}的原因,所以卡洛斯的手是真的搭在了李寒衣腰上,感受到她那细腻丝滑的皮肤触感,他也很想把这李寒衣吃干抹净,可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要忍住。
不然明天一早倒霉的就是他了,于是卡洛斯用力一扇棉被,在窗台那边的油灯便被风刮灭了,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在灯灭之后卡洛斯又拉了拉被子,搂紧怀中的佳人后他闭上了眼睛。
......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不知不觉,这片虚空大陆又迎来了一个崭新的白昼,现在已是虚空历2487年2月6号,虚空时间早上七点整,在奉天郡以南十里地外,有一座规模不小的驿站。
在那家驿站的后院里,已经有不少商旅在收拾各自的货物和马匹了,来来往往的有几十号人在忙活着,毕竟天已经亮了,而且是大亮,他们当然得出来收拾东西,因为他们都忙着赶路嘛。
那些在忙活的人群里,就有一个穿着便衣,腰挎双刀的男子正在马厩牵马,而且他牵出来的马还是披盔戴甲的红鬃马,从那些马匹的个头儿来看就知道那些马不是凡马,而是混血魔兽马。
不用说,在奉天郡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能拥有此等战马的也只能是卡洛斯他们了,是啊,佩特早早的醒来了,正准备将战马牵去房车那里接上呢,毕竟他大哥还要赶去前面的奉天郡。
他也不敢耽误时间,所以就起得早了一些,再说了,他佩特是军人,早起晚睡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他也习惯了这样,每当天不亮就会醒,不像某些人,外面都大亮了竟然还在睡觉。
此时已是虚空时间早上七点十分,在这家驿站后院,靠着北墙最中间的那间客房现在仍旧屋门紧闭,屋内也是一片宁静,在靠窗户的位置有一盘不大的土炕,炕上还有一男一女正在睡着。
虽然那盘炕是单人的,可炕上却铺着两床被褥,不,也不能算是两床被褥,因为有一床被褥已经堆在靠墙的炕脚了,无论是棉被还是褥子,亦或者是枕头,这三样物品此刻都堆在了炕脚。
而且在那堆积起来的被褥上,还扔着几件零散的衣物,有一件白色短袍,还有一条白色外裤,甚至连白腰带都有,当然,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件紫红色狐裘和一条紫色长裤也被扔在炕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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