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用试了,昨晚的事我已经忘了,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而且我以后也绝不会再犯,这样行了吧?来,喝口茶清清火,别跟我置气了好不好?”
卡洛斯此时虽然背对着那柄在墙上挂着的长剑,可他听到剑鸣了啊,所以他只能认怂,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过李寒衣并没有因为他认错就真的消气,她只是接过了他递来的茶,后道。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让我知道你哪天在外面乱说毁我清誉,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然后阉了你!最后在砍你手脚!让你生不如死!听明白了嘛!”
“啊?这么狠?”
听到这母老虎的威胁之词,卡洛斯也是满脸震惊,因为这小娘皮太狠了,光是听到就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啊,李寒衣见他还敢跟她扯别的,她顿时火冒三丈,一双葡萄眼瞪的滚圆,厉声道。
“还有更狠的呢!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次真心服了,以后你来当家做主,我呢就负责早晚伺候你,看你眼色行事,你看这样行吗?”
对于李寒衣的威胁,卡洛斯还是愿意铭记于心的,为了以后他们能好好相处,他现在必须得退一步,所以只能说些好话先稳住她了,李寒衣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儿,她这才收回了眼神。
然后端起他递来的那杯茶水小抿了一口,不过她仍旧没给他好脸色看,卡洛斯见李寒衣不跟他说话,也不给他好脸,他也是丝毫不介意,毕竟她正在气头上嘛,这时候他必须去哄哄她啊。
“别生气了寒衣,我来给你捏捏肩吧?省的你以后砍我的时候胳膊发酸没力气”
说着,卡洛斯便笑嘻嘻的坐到了床沿上,然后就抬起手给这只母老虎捏肩捶背去了,那是一副殷勤的模样,对此李寒衣也没有明显的拒绝,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在咽下口中茶水后又道。
“不许贫嘴,好好捏你的”
“是是是,以后都你说了算,唉?寒衣,你看我这力度咋样?捏的还行吧?”
听到她那样说,卡洛斯赶忙卖力的给李寒衣捏肩捶背去了,毕竟这只母老虎好不容易才消了气嘛,现在她都默许他对她动手动脚了,他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和好的机会啊,必须好好表现。
“还凑合”
李寒衣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又举起手中的茶杯小抿了一口茶水,不过从她那舒展的剑眉就能够看出她现在已经消气了,没办法,虽然他有时候很会惹她生气,但她也不能一直计较啊。
否则她得无时无刻跟他吵架,所以呢,只要这个混蛋愿意低一头认错,她还是可以原谅他的,毕竟他会是她在没有选择后的最后一个选择嘛,就算是为了以后,她也不能现在就跟他翻脸。
虽然李寒衣语气不好,但卡洛斯丝毫不介意,继续坐在床榻边为人家捏肩捶背,就好像他是个丫鬟仆人似得,不过那动作手法倒是挺专业,见她一副受用的样子,卡洛斯又讪笑的问了声。
“那我再加把劲儿?”
“不用,就这样捏就行了”李寒衣
“是是是,你说了算,谁让你是一家之主呢”卡洛斯
“好好捏你的,哪儿那么多话?”
李寒衣听到这家伙闲话一堆,她不免皱了皱眉,然后又冲了他一句,那语气连刚才都不如啊,卡洛斯当然听得出李寒衣是在暗示他闭嘴了,所以他也没再瞎扯,老老实实给人家捏肩去了。
......
与此同时,在距离卡洛斯那辆豪华房车约半里地外,有许多行人和客商正在前进着,他们大多穿着朴素,全身上下都是粗布制成的衣服,只有极个别客商身上才穿着几件漂亮的锦缎衣袍。
他们有的推着独轮木车,有的驾着拉货的驴车或马车,就连他们所带的货物都是五花八门,有卖竹席草帘的,也有卖粮食的,还有卖小首饰的,更有甚者担着几大捆木柴就赶过来卖货了。
虽然这些客商带的货物千奇百怪,可他们每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情绪都很低迷,就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一样,那些在赶路的行人也没比这些客商好多少,一个个都愁眉苦脸。
所有人都走在这条宽敞的官道大路上,他们的目标也十分明确,就是那半里地外的奉天郡,在那奉天郡的城楼之上,站着许多身穿亮银色钢甲的士兵,那些士兵身上的盔甲虽然有些粗糙。
可他们每人都笔直挺立的站在那奉天郡的城楼之上,手里还都拿着统一制式的长枪,最重要的是那些士兵的头盔,他们的头盔并不只是一个铁壳子,这些士兵的头盔都配着一副半脸面罩。
那面罩龇牙咧嘴,宛若狼口一般,光是让人看上一眼就能感觉到背脊发凉,不错,镇守在这奉天郡的并不是官府衙内,而是真正的军人,因为在这奉天郡的城墙头上立着一面血红色军旗。
那面旗帜红艳似血,上面还绣有一颗长而尖的白色狼牙,那面军旗随风飘扬,似乎在向世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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