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嚣张跋扈,更不可能在城门口建立这收钱的关卡{qia},只是佩特也不是吃素的啊,他听到那个守城的敢骂他,他当即便去怼了。
“放肆!你可知道这车里坐的是谁!小小守城军竟敢口出狂言,还敢胡乱设卡{qia}收税!尔等就不怕掉脑袋嘛!”
“我看想掉脑袋的人是你吧?你是哪里来的瘪三,敢搁老子这儿叫嚣!告诉你!本大爷不管这车里坐的是谁,今天就算是太子爷想从我这儿过关,也得按老子的规矩来!你算哪根葱啊就敢跟我胡彪指手画脚!给我报上名来!”
话罢,那个银甲小队长扔掉了手中用来打压百姓的柳条,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并且直指马车上的佩特,那表情嚣张的都快嘚瑟到天上去了,不过这样的动静,自然是惊动到马车里的人了。
在马车轿内的卡洛斯此刻正在床榻边给李寒衣捏肩捶背说好话呢,结果就听到他兄弟跟人吵起来了,虽然马车隔音听不太清,可无奈外面喊的太大声,他模糊的听到他的车好像被拦住了。
“外面好像出事了,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卡洛斯放下了为李寒衣捶背捏肩的双臂,转过头问了一声,李寒衣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对,便点了点头,毕竟按时间算这会儿已经到奉天郡了,在这个时候闹出动静,也的确该去看一看。
“嗯”
“行,我来背你”
话罢,卡洛斯就跳下了床榻,弯腰屈膝的蹲在床边,那动作明显是想背人,没办法,谁让李寒衣的腿没完全好呢,就算结痂了能短时间走路,他也舍不得让她自己走,倒真是细心过头了。
“不用,我自己能走”
李寒衣见这个家伙背朝她蹲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干嘛,当即便拒绝了他,还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跳下床朝门外走了,卡洛斯见李寒衣不让他背,他心里也无奈一笑,起身跟了上去。
此时在城门口与那银甲小队长胡彪对峙的佩特也是满脸冒火,因为那个守城的太狂了,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他,还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他都有心去整死那个守城的了,但他没有。
因为他大哥告诉他,出门在外尽量不要惹事,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出远门的,那就更不能随意招惹是非了,在想到这个事儿后,佩特将放在刀柄上的左手拿了下去,稍微收了收眼神,喝道。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好好看看!看看这是谁的马车!给我看清楚了!”
佩特扬起长长的马鞭抽向马车的一个檐角,在那檐角上挂着一块乌木虎牌和一串金铃铛,那铃铛被佩特的马鞭抽中,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显然,佩特是想用军牌压这些守城的军痞啊。
“看你妈个头!老子刚才说过了,今天就算是太子爷来了也得守我这儿的规矩!你要是再跟老子逼逼赖赖的,我他妈让你走不出这奉天郡!”
那个叫胡彪的银甲小队长完全是一副不怕事儿大的模样,根本没把面前的佩特放在眼里,虽然这个胡彪不认识车上挂的木牌,可有人认识啊,这时,另一个挎着长刀的士兵走上前来,道。
“彪子,那车上挂的虎牌似乎有点儿门道,你说话把点儿门儿,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那个挎着长刀的银甲士兵应该也是小队长级别的人物,不然不可能跟那个疯狗似得胡彪搭上话,还是用那种语气,只可惜那个叫胡彪的银甲小队长没听进去此人的劝告,甩了甩手不屑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事儿你别管,我一个人能处理”
“你呀你,到时候得罪了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撤了”
那个小队长级别的人见胡彪不听劝,他只能靠后站了,反倒是那胡彪却是满脸不屑,颇有一种蛮横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只见那个胡彪朝那个后撤的银甲小队长摆了摆手,不耐烦道。
“知道,你要是怂就到一边去”
在马车上的佩特见那个胡彪不撤路障还骂他,他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怎么说他都是钢铁十六军的小将,没想到刚出南湘来到蜀中,就被一个小郡的守城军给侮辱了,佩特气急,怒骂道。
“你好大的胆子!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死是吧!”
佩特虽说不是冲动的人,可那个守城军痞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有些忍不住想动手了,可他才话音刚落,在他身后的轿门便被拉开了,从轿子里走出一男一女,正是那卡洛斯和李寒衣无疑。
“出什么事了?你们在吵什么?”
穿着一身华贵狐裘的卡洛斯走到了马车的前踏板上,问了他兄弟一句,那一身白袍的李寒衣则是站到了卡洛斯身边,并扫视了一眼城门前的那些拦路士兵,佩特听到他大哥问,立即应道。
“回公子,这奉天郡的守城士兵在城门前胡乱设卡{qia},并私自收取税务例钱等费用,我正在尝试与他们沟通”
佩特给他大哥解释了一句,当然,在人面儿上时他只能称他大哥为公子,不敢叫大哥或者将军,卡洛斯听到佩特说这些守城士兵敢私自向百姓收税,他也微微皱了下眉,朝那边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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