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秦狼这样地嫡系一般都会在家干吃俸禄,很少会入朝的。
“也不是为官,专项专办罢了。”蟒袍中年笑道,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干爹,咱们举荐秦四公子入朝,是不是放给吴王府一个信号,咱们示好吴王府?”许敬小声地问道。
“示好?若是示好的话,我们在帝都以后还能继续下去吗?底下那堆墙头草还能再听我们的吗?”蟒袍中年反问道。
许敬不解地问道:“干爹,那我们招惹秦四公子过来干嘛?”
蟒袍中年阴恻恻地笑道:“干嘛?咱家少了一个干儿子,不让吴王府吃点亏,咱们的威信以后还要不要了?”
“少了一个干儿子?”许敬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蟒袍中年接着问道:“小敬子,干爹这事儿干得干净吗?”
许敬连连点头,一个马屁奉上:“干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哈哈……你满意就好。”蟒袍中年也跟着笑了起来。
“孩儿不敢,孩儿不敢……”许敬弓着腰连连摆手说道。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放心,死者为大,干爹不会怪你的。既然你满意了,那便安心上路吧。”蟒袍中年人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许敬突然之中觉得心口一紧,瞬间他的一颗心脏便被硬掏了出来。
那蟒袍中年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在许敬的耳边回荡着。
他的语气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脸颊,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一般,刺入了许敬的胸膛。
许敬的心跳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他的眼睛瞪大,看着蟒袍中年人的手如同魔爪一般伸向了自己的胸口。
在那一刻,许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他看到了自己的心脏被掏出,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在蟒袍中年人的手中流逝。
他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他的身体却已经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蟒袍中年人的手法极其娴熟,他仿佛已经做过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他的手指轻轻一捏,许敬的心脏便被他硬生生地掏了出来。那颗心脏在他的手中跳动着,仿佛还在诉说着生命的不甘。
“干……干爹……你……”许敬的身体缓缓地倒下,他的眼睛至死都没有闭上。
“厂督大人!”屏障后,公鸭嗓快步跑了进来,看都没有看倒在地上的许敬,双膝跪在了血泊之中。
“我这孩儿平时有些顽劣了,倒也辛苦你了。”蟒袍中年随手将许敬的心脏抛到了公鸭嗓的面前。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听厂督大人吩咐做事罢了。”公鸭嗓连声喊道。
“吴王秦俊说要面奏圣上,要制裁我们厂卫,就是因为你们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蟒袍中年怒喝道。
虽然听着是怒喝之时,但是此刻在公鸭嗓的耳中却宛如天籁。
这厂督大人行事往往与常人不同,他说话越是风轻云淡越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反而像这般怒喝出来,最后的结果都不算太坏,最多被鞭打一顿出出气罢了。
“厂督大人明鉴!”公鸭嗓没有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现在许敬已经死了,这就是解释的下场。
厂督大人在生气的时候,他要的不是你解释的理由,而是一个发泄怒火的渠道。
公鸭嗓默不作声,从腰际掏出了一根皮鞭,双手呈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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