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头一回知道还有太后和皇上串通一起谋害自己孙儿和儿子的事情,也是头一回知道皇权下的人会这么变态。
是的,真变态,自己也是,当着皇后,却不能确定最后自己能不能当上皇太后,妈的。皇后看着华妃离去的背影在心里暗暗骂道。
华妃已经连着两次求见太后不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华妃心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都说年纪大了没有瞌睡,太后几次都说在休息,不能打扰,这不明摆着躲着她吗。
以为谁多愿意来见她一样,进一趟寿康宫的门,没有万把两的东西根本就送不出手。能工巧匠亲手做的各种新巧玩意,变着发的讨她开心。
“见吧,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太后怏怏躺在榻上无奈的冲竹息摆手,让她宣华妃进来。
行礼请安,浅笑倩倩,华妃说明来意,奉上精心准备的好礼。
太后露出惊讶满意的礼物,连声称道,说着和皇上商量商量的话,笑的慈祥。抬着手往华妃手上一摸,华妃前两次求见碰壁的不爽在心里悄然化解,灰飞烟灭。
“谢太后娘娘疼爱。”华妃告退行了个大礼,施施然出了寿康宫。
“太后,难道真的容许她从外面请一个太医进来?万一……”
“没有万一。”太后打断竹息的话,“年家势头太盛,她囫囵其中不知其所以然就是愚蠢。”
要见的人不管以怎么样的方式总会再次想见。宝鹃年龄越大越开始相信命运,祺贵人和愉贵人还是相遇了。
前世的纠缠到了今生,还是没能解开那结。跨越了时空的隔阂,这两个人一碰面都微皱了眉头,空气中全是火药味。
“愉贵人?靠着在这个宝华殿勾搭上怡亲王得意晋封的……人?”
祺贵人今日是来宝华殿给皇后娘娘祈福抄经。
后宫中人谁都逃不了抄经,比吃饭都还频繁,祺贵人也不例外。
陵容听见祺贵人这挖苦挑衅过的语气不打算搭理她,只当没听到。
“哟,傲的很呐。”祺贵人三两步走到陵容面前,“我说的不对吗?”
“你可以拿这个话去问问皇上。”陵容直接对着祺贵人翻了个白眼,“若是不不问,我可以帮你去问,还可以去问问怡亲王福晋。”
“你,你,”祺贵人没想到陵容不但没有脸红脖子粗的感到羞耻反倒威胁起她来了,“就是这样的,外头都这么说。”
“外头都这么说?是谁?”陵容直视祺贵人,步步紧逼,“必须要查下去,不然污了怡亲王的清誉,怡亲王福晋也莫名承担了污名。”
“这个,这个……”祺贵人面露难色,她只想羞辱这个愉贵人一番,没想到这人出身卑微,居然这么刚。
“昨晚是你侍的寝?”嘟囔了一会祺贵人索性不理会陵容的问话,直接强转话题,换到她关心的问题上。
“是的,怎么了?”陵容早就猜到这个祺贵人是因侍寝的问题和自己对上了。
这几天的侍寝总是陵容和祺贵人,莫名就出现了祺贵人和自己俩人‘受宠’程度相当的局面,皇后真是一个好的操盘手啊。
“你,你凭什么跟我争?”
“我跟你争什么了?”陵容都要气笑了。
“就是,就是。”祺贵人舌头打结,陵容没再理她,转身走出宝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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