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买手纸都得算计下性价比,怎么可能有女人愿意给我当二奶?我真就是和她叙叙旧而已,绝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那妇人瞪了许老狗一眼,道:“行!念在是你自己坦白,老娘就饶了你这一回,若是再有下次,我非得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
听到这个,心里不免一阵反胃,你说那狗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的,凭啥要吃这个?是不是欺负狗呢?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就听见那妇人又扯着大嗓门子冲那老者说道:“老头儿,你也别张口闭口之乎者也的了,我一个妇人也不懂你说的这个。但我就听过一句话,落叶归根。老许家只要还有一个喘气儿的,就绝不会让一个姓许的先人,漂泊在外面。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老人含泪道:“可是,可是这可以吗?当时我可是被祖宗,亲自从老许家的族谱里划掉了的,我还能回去?”
许老狗也开口劝道:“确实,这事儿我看还要从长计议。要不这样行不行?回去我就给老祖宗们烧点儿纸钱,趁他们心情好的时候问问他们的意见,等老祖宗点头了,我们就来接您回去,这祖宗定下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咱们切记不可乱了分寸。”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那硕大的巴掌突然就呼到了许老狗的脸上,只一瞬间,他的右脸就再次肿起老高。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是没有十年八年的沉淀,绝达不到如此熟练的境界。我、钱程和那许家老者无不被这彪悍的手法镇住,站在旁边连大气儿都不敢再喘一下。
许老狗捂着脸龇牙咧嘴的求饶道:“媳妇儿,你为啥又打我?”
那妇人骂道:“放屁!从长计你个脑袋!就这点儿破事儿老娘都不能做主了?你个狗玩意儿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顶撞我?”
许老狗委屈道:“哪里是我不同意,我的意思是,问问别人的意见,咱们可绝不能一言堂啊!绝对的权力带来的必然是绝对的腐败!”
那妇人立刻转头瞪向我和钱程,质问道:“你俩有意见?”
我和钱程惊恐的后退了两步,赶紧慌张又摇头又摆手的。那妇人见了,又企图去摇晃还躺在地上昏迷的东玄,许老狗赶紧伸手拦道:“我不是说他们,我是怕咱家老祖宗们不同意。”
那妇人双手叉腰,朝着面前七十多个坟头儿大吼道:“放屁!你们老许家的祖宗天天一件正事儿不干,就知道坐在祠堂上吃贡品闲扯淡。求他们办点事儿的时候,就从没有灵验过,现在我就是带个人回去,咋地还想出来指手画脚了?谁不同意?现在就给老娘站出来,我看看它以后还好意思舔着逼脸来吃我上贡的香火不!”
整个坟头儿鸦雀无声!
那妇人又吼了一遍:“有是没有啊?要是都不说话,我可就当你们答应了啊!”见还是无人回应,那妇人才回头朝老者道:“行了,老许家的祖宗们我都给你打过招呼了,现在可以跟我回祠堂了吧?日后要是谁敢出来嚼舌头,老娘就扫帚疙瘩炖肉伺候!”
我拍了拍一旁许老狗的肩膀,感慨道:“汝妻如此,甚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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