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兰姐难过,但爱情这东西谁也没办法,不是每一个爱情都是一个甜甜的红苹果,它也有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你想的再多也没用,这得靠你兰姐自己走出来才行不是?来,喝酒。”
这一喝,两人就是一杯接一杯,凌乱无边的聊个不停也喝个不停,直到灌完了那瓶酒。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她们看了看时间,晕晕乎乎的听完了一首Eagles的《HotelCalifornia》,也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酒吧外依然在下着雨,不过已是濛濛细雨。凄清的长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唯有时不时飙过的一辆辆汽车在雨雾中穿梭着。这是十一月上旬的东灵,这样的秋雨夜可谓是凄冷了。可是就是这么个凄风苦雨的秋雨夜,出了酒吧的伊、韩二女却并没有钻到路边的出租车里去,而是并肩摇摇晃晃的顺着长街走了去。
她们要去的是马路对面不远处的“星缘”酒店。那是她们常去的一个酒后落脚点,不远,朝前走走,过了东音南门外的过街天桥再向东走走便是。
两人没有打伞,勾肩搭背的在雨中跌跌撞撞的走着,那含糊不清却又尖亮的歌声是一路飘扬着:
Up/ahead/in/the/distance/I/saw/a/shimmering/light
Head/grew/heavy/and/my/sight/grew/dim
I/had/to/stop/for/the/night
There/she/stood/in/the/doorway
Heard/the/mission/bell
I/was/thinking/to/myself
This/could/be/Heaven/or/this/could/be/Hell
……
是的,她们抬头遥望,看到雨中微弱的灯光,头也越来越沉,视线模糊,走向她们过夜的地,“星缘”在召唤她们,她们看到了软软的床,只是还有好长一段路,似是走过地狱又似是天堂……
突然,韩香香停止歌唱,侧耳聆听着:“听,听……到没有,琴声,你知……知道是谁……谁在弹琴吗?”伊如雪诧然道:“你也听到琴声了?”韩香香反应过来道:“不是,是真的有人弹琴,就在前面那天桥上,不是你耳鸣的琴声。”伊如雪努力的侧耳听听,顿时呀的一声叫道:“就是这琴声,一模一样,不会有错,我辨清了。”
“真的?”韩香香有点晕。她知道是谁在天桥上弹琴,而且几天前就知道了,只是没往一起联系,现在伊如雪这么一说她就有些震惊了。
伊如雪:“当然真的,你知道桥上弹琴的是谁?”
韩香香咽口唾沫:“知道,网上传言那是个招摇撞骗的蒙纱女,你不关注新闻八卦自然不知道,我给你讲讲,那蒙纱女大概是九天前出现在天桥上的……”
“九天前?我算算,哎呀,我不就是九天前开始听到魔音的吗?”伊如雪眼睛瞪的更圆了。
韩香香:“现在一想是啊,那女子脸上蒙个红纱,抱个焦炭似的丑陋古琴,地上铺张红色锦布,上面写着什么‘千古奇琴,谁若抚响,双手奉送’;呃……还有什么除了那个蒙纱女本人,再无人抱得动那具古琴的传闻。”
“呵,是吗?我们这就去瞧瞧。”伊如雪直接奔向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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