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了不想理睬。
邙中垣又拍了拍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邙中垣担心他出事,立刻用伸开双臂,准备将他扶进破庙。
说来也奇怪,就邙中垣来说,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他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可面前的这个人,邙中垣总感觉和他有着相似感,让他迈不开离开的步子。
只是邙中垣的手还没有碰到他身体,直接被他甩开。
跪着的他艰难地站了起来,连看也没看身边的人,径自朝前走去,还是那么僵硬。邙中垣终于看清面前这人的脸,正是地玄会的驻使——祁连。邙中垣的震惊在脸上表现得一览无余,眼前的这个人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孤单漂泊了太久,经历了太多的世事,那声吼是多么的无助!多么希望能得到亲人的爱抚和关心啊!
可,他怎么会是那个冷血无情,高傲孤僻的人呢?
那夜之后,邙中垣在教中对祁连的关注多了起来,但祁连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无法将他和那夜中的他重叠到一起。对于这个人,邙中垣有了更多的兴趣。而且,通过他对祁连的观察,愈发地发现自己和祁连有着一种说不清的相似,是所有其他人都没有的。
邙中垣一直很好奇,那天晚上,祁连到底有没有看见想扶他起来的人就是他邙中垣。若是没有,那便是极好的。可若是他看见了,为什么观察了他这么长的时间看不出一点端倪来,而且,他难道就不想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一点解释吗,又或者他难道不担心我会将他这件事告诉其他一些人吗?
邙中垣随着祁连的脚步,来到了凌空殿,教主已在那把雕刻满獟的座椅上等候他多时了。
“祁连,你先出去吧!”虚无看到了已站在殿中的邙中垣和祁连。
“是!”祁连退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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