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头顶直冒烟,他也是一身运动服,看着很单薄。
就这几个人,完全没能显示出冬季的威严——再说京城的冬天也属实没有什么可怕的,据说去年零下十七度,竟然就打破历史最低气温记录了,现在虽然有雪,可是才零下八九度,中午还能到零上呢,这U型鞥二本就站不住,两三天就化没了。
哪怕张琪、王龙,他们所在的城市在关外偏南方,都觉得冬天有这种气温实在是儿戏:感觉冷只不过就是风大,吹得人体温流失快而已,一件大衣就解决了,他们选择羽绒大衣只是因为轻快,实际上牛仔布夹棉和皮毛一体才是正解——这就是为啥旧时代这边儿流行的都是羊皮袄。
可程功是沪市人,出生在沪市,成长在沪市,大学毕业之前是从没到过北方的,哪怕是现在,他也很少接到长江以北的工作,应对京城这种干燥的冷,他还真是无所适从,没有经验。
于是一帮人就现在冷不冷的问题,展开了激烈讨论,而费修则是认真的开始练习——除了一开始有个看起来挺炫的曲子之外,他基本上就是宰割每个人的观点配乐,几乎是根据场面实时更换曲目,而只有王龙在他换了两个曲子之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其余人都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他们也没闹吵多大一会儿,党亮第一遍教完,看着国其聆做整套联系,顺便和做运动后拉伸运动的邹协闲聊,不过是半个多小时,天已经亮了,邵琛红一身运动装精神抖擞的走出来。
可她这一身,就……很时尚,很显身材,特别靓丽,然而就是看着不保暖——她穿的还是紧身的瑜伽跑步裤,那玩应儿就有个颜色,薄的和没有差不多,唯一有保暖功能的,大概就是她额头上的发带,好歹是个棉的。
这倒是不用讨论了,这一身肯定冷啊,张琪一看她要推门出去,连忙叫住她:“红姐,外头嘎嘎冷啊,你这身儿不行啊。”
邵琛红没听懂:“嘎嘎?什么嘎嘎?”
程功也是一脸懵逼,于是王龙也好心给她解释:“就是特别冷,非常冷,外面可冷了,你这……太薄了,别冻感冒喽。”
罗长英也劝她:“你可悠着点吧,这是冬天,这身儿不行,赶紧的回去换了。”
邵琛红也是探头看了看窗外,党亮一身秋装怡然自得,国其聆那一身看着是运动装,实际上也是时装,只不过有点运动设计,邹协那真的就是一套运动服,而且也是薄的,看得出来垂感还是不错的,所以很笃定的一笑:“没事,应该可以,昨天也不是很冷。”
说完昂着头开门就冲出去了。
然后低着头缩着头又冲回来了,一共也没跑上五米。
“怎……怎么这么冷!”
她多少有点委屈。
张琪几步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开始搓:“大姐啊,这里是北方,正化雪呢还,哪能不冷……没看我们都搁屋儿呆着没敢出去么,你咋这么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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