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一帮儿里头岁数最小的呐。
你在比如说牛永贵,他岁数更大,算到今年……快八十了,你看他那精神头像吗?他也唱戏,不过他是陕西人,唱的是秦腔,你看他那劲儿。
不过咱们也不明白什么道理……你刚才说党亮怎么着来?他知道为什么?懂这个?”
张琪没想到罗长英竟然是这个反应,这和她的预估不一样,而且她相信党亮也没预估到,所以就有点含糊:“啊……是这样吗……要不一起去问问他去?他说的可挺硬,好像是挺有把握……不过那说的是数量对比的事儿啊,你说那个,他能懂吗?不(知)道哇。”
罗长英琢磨了一下:“那小子鬼道着呢……不过有办法,我年轻的时候儿哇,听的流行歌曲都是现在大湾区的,那时候不叫大湾区呢,那边的明星多,所以这事儿得带上你红姐。”
张琪眼睛一闪,明白了:“啊~~大姨要不说还得是你老谋深算呢。”
罗长英没好气儿的白了她一眼:“你跟国其聆可没学出好来。”
说着话她就起身了,张琪也浑不在意:“跟说相声的还能学出好来,姐儿几个一起去啊,看你们也是不打算睡觉,一起凑个热闹儿去呗?”
王怡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咖啡:“那必须的。”
孟菲此前也是守着门边,因此她也是第一个出去的:“姐妹儿你这口音可挺正了啊。”
“大哥别说二哥,你不也一样……”
女生们说着笑着闹着出了房门,往大厅去。
在张琪喊着去找罗长英的时候,在音乐角聚集着摆弄乐器的男士们和月守有里子、黄桃儿,也都好奇的看过来,费修最八卦,立刻就离开了钢琴座椅,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过来,满脸好奇:“咋滴了?”
他没看见他身后王龙蹑手蹑脚的跟着,一样也是好奇一脸,看的党亮十分无语:“哎呀,你个大老爷们儿怎么那么好信儿呢。”
国其聆倒是直接把刚才党亮的话学说了一通,两人直皱眉头,王龙更是直接出声:“不能吧,唱戏还有这作用吗?”
费修被身后王龙说话吓一跳:“喔嘢!你啥时候过来的?”
王龙眼皮也没抬,挤开他坐在国其聆身边,和他挤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就跟你后边来的。咋的张琪找大姨核实去啦?”
这几天老混一起也都熟了费修也没在意,踱了个半圈坐在旁边茶桌的高脚椅上:“你还别说,现在要让我说七十多岁还在唱的,我也想不起来谁。
但是你要说京剧的名家,年初的时候儿我刚参加了周金梅先生的葬礼,享年91岁。那时候听说的,她的老师程麟先生,收徒十一位,现在还在世的,五位。最小的七十九,故去的那五位,有四位是意外去世,只有两位是疾病突发。
这是当时我听说的,没过一年呢。要说这岁数,唱流行歌曲的,王龙你能想起来谁不?”
王龙一脸气愤:“哥你这是为难我啊,我妈都没到六十呢,再往上去我哪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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