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具……”
齐盘运沉吟了下,道:“这个我不怎么擅长,不过,据岷山来的那位道士和松山的那位高僧所说,应该是中了邪,他们现在正在施法,也不知有用没有。”
“施法?”
徐一鸣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好奇。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宿舍楼前。
楼下有很多警察在对着三楼议论着,而三楼的走廊上,则都是校方领导以及一些请来的玄学大师们。
“尸体在三楼的房间里,徐大师,跟我来。”
齐盘运领头穿过警察们拉起的戒严线,徐一鸣紧随其后。
才上三楼,徐一鸣就听见了屋子里的神神叨叨。
“齐大师,您来了。”
齐盘运一出现,便有校方领导跟他打招呼,虽说他对于鬼怪之类的不擅长,但终究是国内的风水大师,很受人尊重。
不过,有人尊重,就有人不屑,当下就有一中年人语气揶揄地开口道:
“齐老先生不是说去请一位高人来吗?怎么,高人失约了?”
“与你无关。”
齐盘运直接冷声回应。
这中年人在行内叫鬼佬,也是摆弄风水的,不过名声不太好,经常和客户钱没谈妥,他就在客户的风水上作手脚,害了不少人。
有一次被齐盘运撞见,当场揭穿他的恶行,由此结下怨来。
“哼。”
对于齐盘运冷漠的回应,鬼佬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房间。
而徐一鸣,目光则从门外看向门内,满脸的古怪。
在那宿舍门外,两边门框被涂上了一层黑红的血,如他没猜错,应该是黑狗血无疑。
而在门槛上,则插着三炷香,香前有只被拴住了脚的大公鸡。
公鸡身前的地面上,贴着一张金色符纸,上头乱七八糟不知道画得什么鬼。
这便是房门口的景象,而在房间内,却是摆上了一张长香桌。
桌上有猪头鸡首模样的印粑,两旁各立三尺白烛,烛火映照香火,燎燎往上,似朝一个天花板上悬下来的倒口袋涌去。
一位道士闭目站立旁边,手持桃木剑,嘴唇蠕动,念些听不懂的东西。
一位和尚则在尸体停放的床前盘坐,双手合十低头,也是叽里呱啦。
“他们在干什么?”
徐一鸣忍不住问了句。
“作法。”
旁边一人简洁明了道。
“作什么法?”
徐一鸣眼神古怪。
“当然是除鬼之法!”
玄学系的老学究沉声道。
“哦。”
徐一鸣闻言,似听懂了般哦了一声,随后突然说道:
“可是……这屋子里又没有鬼,他们搞这些名堂干嘛?”
嗯?
此言一出,走廊为之一静,下一秒,一道道如刀剑般锐利的目光便同时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在说什么?”
“小屁孩,你懂什么是鬼吗?”
“谁让你过来的?下去!”
一群人怒斥了起来。
齐盘运见状,脸色微变,张嘴就要说话,可却被一旁的鬼佬阴阳怪气抢了先。
“诸位,说话可都客气点啊,这个小子,那可是齐老带来的人呢!”
他眼神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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