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外,一个身穿大蓝袍的中年男人,踏空而来。
其脚下竹尖树顶,迎风而动,却不曾折断。
与此同时,东面有一四十岁左右的白袍人,踏水而来。
脚下涟漪荡漾,湖下鱼群四散。
二者皆近乎御空飞行。
东面踏水而来的,是一殿一楼一谷中的白玉谷谷主,也是白家当代的三当家,白厚土。
而南面踏空而来的,则是一殿一楼一谷中的白玉殿殿主,也是白家当代家主,白从龙。
一殿一楼一谷,白家三大代表人物,皆聚于此。
“二哥,什么情况,你这还在家呢,就有人敢打白玉楼的情况了?”
白玉谷谷主白厚土到此后,便朝着白恭云打趣了起来。
白恭云没理他,显然是没开玩笑的心思。
白家家主白从龙,在离白玉楼不过三十米的一颗槐树顶上站定,先是不悦地看了白恭云一眼,再将目光落在了檐角上的年轻人身上,开口道:
“你就是江汉的徐一鸣?”
此话一出,白恭云脸色顿时一变。
关于江汉之事,一直都是他白玉楼在秘密行动,可现在,家主居然知道对方身份?
这样说来,自己私底下的行动,岂不都被知道了?
当下,他立即明白,他身边,有着家主的人。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防止对方毁了白玉楼。
徐一鸣目光与白从龙对视着,见对方问起自己身份,也没隐瞒,淡淡答道:
“是我。”
白从龙闻言,眸子眯了眯。
“很难想象,江汉会出你这样的天才人物。”
说完,他又低头朝楼下守楼长老的尸体看了眼,道:
“但很可惜,你不该闯进白家来。”
“你不知道,白家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声音冷漠,如高高在上的君王,正如他那一身大蓝色蟒袍,放在古代,便是货真价实的藩王之袍。
真不知道,国家为何会容忍他如此僭越?
对于白从龙高高在上的语气,徐一鸣并不在意,语气平静道:
“白家是什么存在,与我无关,但若非要招惹我,那便是天王老子,我也会给你扒成皮下来。”
“哟……”
徐一鸣的话一出口,下方一位年轻俊杰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满脸讥讽道:
“江汉的人,现在口气都这么大了?知不知道,我白家捏死你江汉修行界,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徐一鸣闻言,眉头一皱,朝那人看去,见是个年轻子弟,当下冷喝一声。
“我与你们家主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话罢,他一手挥出。
灵气瞬间化作三十米掌刀,朝那多嘴之人脑袋落去。
那人是后来赶到的,显然没有想到,楼上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家伙,居然有这样惊世骇俗的手段。
当下就脸色惨白,惊叫救命。
白从龙眉头一皱,反手一推,一股气浪掀起一地尘土,将徐一鸣的掌刀抵消一空。
可即便如此,那个年轻子弟,仍旧被余波震飞了出去,摔在十几米外,‘噗’地一下,喷出一大口血来。
? ?毫无思路,写得很乱,昨天欠的一更,今天补不上了,今晚再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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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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