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的不是画，而是在他身边的赵书漫。
暖黄灯光的映射下，女人冷艳的眉目似乎柔和了不少，沈皓认为她是属于外冷内热的那一款。
很容易就被敲开心房。
赵书漫转过头，一下就和他的目光对上，她不避开男人的灼热目光，红唇大方扬起：“你盯着我做什么？”
沈皓嘴角轻勾：“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说的就是赵书漫你本人吧。”
对于他的夸赞，赵书漫冷艳的脸上难得露出小女人的羞涩，垂眸低笑了一声：“你还会引用诗经来泡妞啊，该不会是个渣男吧？”
沈皓听到她的质疑，倒也不恼怒，只是轻笑道：“赵小姐，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略一顿，“只是你敢吗？”
赵书漫只笑不答，把目光放在面前墙上的画作。
这是一幅油画，画中的女人双目凝视窗外，似若有所思，她身旁的求爱者与她拉开一定距离，男人的目光在女人身上。
“徒劳的求爱。”沈皓小声念道，“劳伦斯的作品。”
赵书漫微微一笑：“明月装饰了你的窗户，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沈皓侧目看向身边的女人，笃定地问：“赵小姐，肯定也抽烟吧？”
枫贸大厦十六楼露台。
“你有火吗？”
赵书漫葱白的手指夹着一根细烟，她的长卷发在风中微微飘动。
沈皓勾唇，为她送上火焰。
“明知故问。”香烟被点燃，烟雾一下就被风吹散，“赵小姐，好眼熟啊。”
赵书漫烈艳的红唇呼出一口烟雾，“沈先生不也是明知故问，还假装不记得我。”
女人素来冷艳的眉眼，多了几分明晃晃的暧昧。
她骤然靠近一步，沈皓能清楚地闻到玫瑰干枯的暧昧气息，“不是假装，可能是真的忘记了，我之前好像不认识什么赵书漫。“
沈皓漫不经心勾唇，连同说话的语气也是真假辨别。
赵书漫手指弹落烟蒂，好整以暇，将被风吹到脸上的青丝别到耳后，抬头嫣然一笑：“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沈皓垂下眼眸，拿走她手上的烟，含在薄唇上，深吸一口。
烟雾从鼻间呼出，他嘴角一哂：“和我有过露水情缘的，可不是赵书漫小姐，我记得她的名字叫，米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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