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人将气氛炒起来,为了自个儿,为了二格格,她甘愿做这个捧眼。
董庶妃也不介意抬高五阿哥的地位,上下嘴皮子一张,说出什么话来,都全凭自己。说得再天花乱坠,也不过是听的人赏心悦目罢了。
不打紧,因而即便说得夸张些,也没什么要紧,都是为了活跃气氛呢?
“董妹妹这一说,倒还真似模似样,”李庶妃作势思考了几分,才开了口道:“奴才也不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奴才记得,这御花园里的花儿,此前确无这般盛景。”
李庶妃说完了话,才带了几分惊异与几分打趣道:“莫不是,真是因为咱们宫中添了喜事儿,才在今日里,早早地盛放了?”
钮祜禄妃也眉眼含笑,这人嘴里的话,最是信不得,只有有礼,只要有好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过董庶妃与李庶妃也‘只是’为了活跃场子罢了,钮祜禄妃又岂会拆了她们搭的梯子?能利用的,就用一用;不能用的,就作壁上观。
钮祜禄妃清楚得很!她满肚子的道道。
不仅不制止,反而不这痕迹地推了一把,转而侍奉着皇后道:“皇后娘娘瞧瞧,他们这个嘴儿,真是越说越不像样了。再叫她们说下去,咱们五阿哥,虽然有大福气,但怕不是要成了天上的仙神转世了。”
皇家子嗣,会投胎、能投胎到皇家,都是有大福气的了。哪个敢提一句皇嗣无福,皇帝愿意听才奇怪。
奴才们自然想讨巧。主子们好伺候了,他们也能更省力,不是吗?况且,讨得主子欢喜,升职加薪就在眼前,在宫里的地位也是逐级上升;体面更是节节攀升。
简而言之,主子的欢心有了,就什么都有了,谁不乐意哄着、抬着。
但李庶妃、董庶妃说话也不算错就是了;最多就是说话讨喜。
皇后笑言道:“本宫也觉得五阿哥有大福气!”
怎么会没有大福气,她的二阿哥夭折不过十余日的时日,头上没有了嫡阿哥压着,五阿哥就出生了。二阿哥去得那么急?皇后都怀疑,二阿哥是不是挡了谁的福气,以至于二阿哥自己的福气,就拦腰而斩了。
不然如今哪有五阿哥这样大出风头的时候。五阿哥正好在皇上缺阿哥的时日而来,不得不说,叶赫纳喇氏是真有福气!五阿哥也是真有福气。
只是这份福气,犹如一根刺,深深地卡在皇后的心脏里,拔不出、也也能够容忍它继续刺下去罢了。
皇后又继续玩笑着与众人道:“待过会儿,五阿哥的洗三宴一过了,本宫相信,五阿哥会更福寿延绵。”
“皇后娘娘金口玉言,有娘娘的这句话护佑;又有皇上护佑,奴才也相信,五阿哥定然福寿延绵。”噶布喇福晋也笑言道。
论起来,噶布喇福晋也才是五阿哥名正言顺的外祖母,毕竟五阿哥论尊嫡母和生母,自是当尊嫡母为尊。
因而送一句祝福,也正合了名正言顺。
皇后笑着道:“洗三宴还没开始,今儿托福,御花园的花开得正好,大家随意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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