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哪能想到这些，心里除了激动就只剩下激动了。
不过他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要是不让他早点发论文，万一……”
洪康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里十分清楚他想说什么。
不就是怕压着陈谦不发论文，成果被别人剽走了嘛，虽然这种事在别的学校不好说，但在咱们京大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这不是埋汰我这个院长吗！
秦国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嘿嘿一笑喝了口茶。
少顷后，洪康开口道：“陈谦的问题确实有些难办，让他继续留在学校的话，他的水平又没什么可教的。”
“可不给他毕业的话，一来咱们不好聘他为教授，二来等论文发表了，指不定多少学校联系他。”
“国外那些学校可不讲武德，可不会在意他的学历，很可能直接挖他去做教授。”
“所以你这一个小时就什么主意都没想到？”秦国立没好气道。
洪康沉默了，还别说，他还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要不还是把陈谦喊来谈一谈吧，光是我们两个在这里合计，也合计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秦国立一听，点了点头：“行，我来给他打电话吧。”
说着他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陈谦此时刚回到京大，接到秦教授的电话后，匆匆赶到办公室，敲门走了进去。
“院长，教授，你们找我？”
秦国立和洪康见陈谦来了，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热情。
“来来来，陈谦，快坐快坐，你来着正是时候啊，刚好我泡了壶好茶叶……”
陈谦不禁有些奇怪，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怎么就来的正是时候了？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坐了下来。
一杯茶下肚后，秦国立忍不住开口将他们的想法说了出来。
陈谦瞪大了眼睛显得很惊讶，但心中却是十分惊喜。
原来是在商量给自己毕业的事情啊！
我当什么事呢。
明白了二人的顾虑，陈谦思忖片刻开口道：“院长，教授，你们就不用担心我被挖走了，我是不会去国外的。”
那可不，老渼什么尿性他还不清楚吗，老双标狗了。
尤其是这些年华国日益强大，不可避免的利益冲突愈演愈烈，这马上都要打贸易战了，甚至再过两年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开战。
这个节骨眼自己还上赶子跑国外去？
有病啊，鬼知道他们怎么弄自己。
洪康和秦国立一听，心中顿时十分惊喜。
洪康还是有些不放心道：“真的吗？你真的不会去国外吗？普林斯顿，哈佛，麻省理工，斯坦福，剑桥牛津……”
“你真的不考虑吗？”
洪康这一连串的“报菜名”让陈谦哭笑不得。
“真的，院长，我真的不去国外。”
“哈哈哈哈……”洪康顿时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不去国外是最好的，那我就放心了。”
“这样问题也变得简单了。”
“那个……小陈啊，你既然不准备去国外，那你有没有留在京大做教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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