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当着红红的面把邹静抱上床,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令当嫂子的红红气的摔门而去。
月倾城就是要把假戏唱真,这样才能断了邢涛他们的杀念。他因此对摔门的红红喊道:“嫂子慢走,记得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
等红红走远之后,月倾城起身关实屋门。
再也没有外人,邹静反而放开多了。她从床头拔出钢剑,直刺月倾城的后心。
月倾城素知邹静的个性,早就留有防备。他从督脉的一个穴位上射出一支逆天箭,炸在他与邹静之间,震退邹静。
“邹姐姐,你可要想清楚,如今不仅我不能死,你也不能死。否则谁去对付邹地仰,谁来保护你的部落?”
邹静气的面色发青,脑子短路,“谁死谁活关我屁事,我只管杀了你!”说罢,她再次挺剑而刺。
月倾城不闪不躲,在剑尖快到胸口时,突然举起邹静的生辰牌。并大声喊道:“你妈给我的!”
生辰牌,富家孩子在出生时,一般都会造上一个,然后一直佩戴着。
邹静不久前回来,她妈妈执意要给她说亲事,就把生辰牌拿着去找媒婆。
戴了十几年的牌子,哪怕隔着老远也能一眼认出来。
邹静急忙收剑,伸手来抢。月倾城哪里肯给,收起来说道:“你妈妈把这个给我,其中用意不言自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许耍耐!”
“月倾城,你个无赖。我妈妈才过世,你就跟我谈婚论嫁,看我不杀了你!”邹静气急败坏地说道。
她再次挥剑。哪曾想,她本来就没有来得及系严实的衣服,又经过几番打斗,此时滑落于地。她急忙弃剑去拉衣服,奈何衣服在她脚下缠住,拉了几下硬是没有拉上来。
这时候月倾城走过来,从她身后帮她把衣服提起来。
月倾城把铜牌也塞进她手里,默默地帮她系衣服。
该轻簿时绝对轻簿到底,但也不能碰了底线。这是月倾城对女孩子的原则。现在到了正经期,月倾城立即规矩起来。
邹静的防御之心彻底被击溃,也不顾香肩仍在外面露着,一头扎进月倾城的怀里,“嗷嗷”痛哭起来。
“我想妈妈了……”哭了良久,邹静有气无力地说道。
此时此景,月倾城感受着邹静的体温和发香,却蓦然想到一个人——习秀娟。
那一夜,习秀娟扑在他怀中,整整一夜,不知洒了多少泪水。月倾城至今也想不明白,那一夜她为什么要哭的那么惨,要本不像是小别,倒像是生死离别。
并且从习秀娟的话里可知,族长和她爹都交待过她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她不肯说,月倾城也就无从知晓。
时隔三年有余,那一别竟然要这么久,这是月倾城万万没有料到的。
邹静大概想妈妈想的太痛苦,忍不住把指甲深深抠进月倾城的皮肉里。
也不能躲,月倾城暗自叫苦,于是赶紧说道:“邹姐姐,我们去为你妈妈报仇吧?”
邹静立马站直身子,“报仇?可是我们没有胜算呀!”
月倾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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