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方。
那些小金鸡似乎也惧寒,在冰门前徘徊不定。最后在小号大金鸡的鼓励下,才最终走进来。
月倾城觉得肢体行动受限,已经无力再逃。他脱下上身内衣,也顾不得邹静的忌讳,扒掉裤子就尿在上面。
因为他听说脏东西避邪,这些金鸡是吸收怨气的,与魔无异。他情急之下想出这么个损招。
“姐,出剑!”月倾城喊了一声。
邹静也知是生死关头,且跟月倾城有不明不白的关系,还管什么忌讳?听月倾城喊,她挥剑挑起衣服,对着小金鸡群罩下去。
衣服很快冻成冰,形成一个罩子罩住大多数小金鸡。它们在尿液的腐蚀下,焦躁地争先恐后往外钻。
月倾城这才定下神来,嗅着空气中冰冷而富有香气的味道,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在角落灯光的正下方,静静地躺着两株碗口那么大的花朵。
比寒冰还凉,比冰霜还圣洁。月倾城迎着呼吸几下,就感觉到滚滚的灵气扑鼻而来。
想必是雪莲无疑,月倾城行走艰难,就趴在地上爬。
邹静在跟小号母鸡激战,渐落下风,败势明显。她看向月倾城,焦急地喊道:“月倾城,我撑不住了,怎么办呀?”
邹静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月倾城听来心如刀绞。他只好放弃采莲行动,转过身喊道:“姐,别打了,省下力气过来咱们自杀!”
再厉害的女孩在关键时刻也会失去主见。邹静就是,被月倾城一喊,立即舍下金鸡,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
她扑到月倾城身上,把剑向前一横,同时架在她和月倾城的喉咙前。
“月倾城,你看着我!”邹静突然放声哭起来说道,“你好好记住我的样子,到了阴曹地府千万记得找到我,我害怕黑!”
月倾城却把剑身一推,说道:“姐,俗话说的好,雪莲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雪莲花就在前面,咱们吃了花再死也不迟呀?”
邹静不置可否,就随着月倾城往灯下爬去。
小号金母鸡追了上来,在月倾城腿上使劲地啄。
月倾城疼的不禁骂道:“该死的畜牲,姑娘长的白白嫩嫩你不啄,我又丑又黑你却这么看重!”
邹静忍不住笑道:“因为它是母鸡,所以才专啄你的啦!”
“你还敢幸灾乐祸?”月倾城连气带疼,忍不住哼哼起来。
“反正都快死了,你就再忍忍吧!”邹静说罢,把自己的大长腿主动送到鸡嘴下面。
然后,邹静托着月倾城,使出浑身解数,来到雪莲前。
“姐,咱们一人一个!”月倾城撑起身体,像牛一样,嘴就咬向雪莲。
邹静则不然,摘掉雪莲之后,痛疼之下,她忍不住用手去驱赶金母鸡。
她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所有的动作都是出于本能意识。
可是,金母鸡在见到雪莲花时,像见了鬼似的回避,再也不敢靠近邹静。
“姐,你吃不吃?不吃我可替你吃了!”月倾城吃完一颗雪莲之后,不禁又盯上邹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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