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的残页要么支离破碎,要么字迹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辨认了。
“真是太可惜了啊!”房间里又是几声沉重的叹息。
“看样子,我们只能在支医为老乡看病的同时,走乡串村通过端木大夫给治过病的老乡那里摸点儿线索喽。” 龚国安深深地吐出一口闷气,不无遗憾地叹息道。
房间里众人点头称是。
“端木大夫的那些秘方必定对医学界、尤其对我们的科研攻关有着极为重要的借鉴价值。哪怕是残片或口传都不可忽视!这项既定任务总要想办法做好呐。”龚国安下了结论。
“谁来做呢?”中医科老主任问道。他的话一出口,房间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同一个人。
金大夫的嘴巴嗫嚅了一下刚要开囗,佟欣副院长推门进来,大嗓门地嚷嚷道:“龚院、禹老师,诸位,出来吃饭了。”
按照镇上的安排,本来是要在镇里一家叫“野山居”的小酒楼里摆几桌的。怎奈一来文副市长和县长剪彩揭牌后早早地走了,二来四方八村的老乡们蜂涌到卫生院,排着长队候着市医院的名医们给看病,童院长他们忙的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几口,又哪有空去酒楼端杯把盏呢。
这也难怪出现这般状况,须知丛山深处的乡镇原先的医疗条件那么差,缺医少药且不说,老乡们想去市里的大医院看病,往返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就让大多数乡民却步。在原先那小小的乡镇卫生院,即便是找那几位半瓶子水的大夫看看,哪怕是只拿块把钱的感冒药啥的,挂号费都要缴两块钱。市医院这回来的大都是科主任一级的专家,至少也是副主任医师,专家挂号费几十百把块还一定能排得上队,眼下名医萃集义诊,虽说也要按规矩缴两块钱挂号费,这可是几十载难逢的机会呐,凑到跟前想查病诊治的老乡几乎挤破了脑袋。
义诊的大夫们忙的团团转脱不了身,负责后勤的佟欣副院长只好与镇上商量了一下,换成盒饭送到卫生院,让大家凑合着轮流吃点好填饱肚子。
龚国安几位走出来看到这情景,二话不说,快步走到童院长那间诊室前,挤开人群对童老说:“童院,我来替您一会儿,您先去吃几口垫垫去……”
中医院老主任和金大夫也照猫画虎,各自找了替换的对象接诊,让他们轮流去吃口饭。
禹若冰他们刚才听金大夫汇报的房间成了临时餐厅。乡里的酒楼条件委实简陋,连快餐盒也没有,佟欣副院长索性让人把酒楼做好的七八大盆菜肴全端进来,大伙儿端碗盛上饭,再随意勺上菜,吃上了“自助餐”。
童院长一边吃饭,一边听禹若冰转述寻觅端木大夫踪迹的进展情况,同样感概地说:“这端木端的是位了不得的人,不过他受此迫害颠沛流落到此地,也算是造化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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