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事,老族长还办了一场认亲仪式,村里不少人都能够证明对吗?”
曹盈盈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禹若冰把脸转向孟先德说道:“前几天我们到了孟家村,那里被拆迁了,没有找到村里人。端木老人家是怎么认你做干儿子也就是养子的,你能够说说吗?”
曹盈盈虽说比孟先德小一岁,但她读的本科是四年制,而孟先德读的医科大学是学制最长的七年制,加上读研的两年,比曹盈盈步入社会晚了五年,所以身上还满是学生的腼腆劲儿。即便是这样,他也毫不犹豫地述说出自己的身世:“我和盈盈一样,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吃百家饭穿百纳衣长大的……”
孟先德的父母早亡,患的是全村流行的瘟疫。县里命令所有的医院和公私诊所都要抽人去疫情发生地义务参加灭疫防疫,端木纳法这位地方名医自然也在应征之列。可惜抗疫医疗组去晚了,孟先德的父母未抢救过来先后离世,只留下他这个哭天嚎地的小孩子茫然失措。端木大夫动了恻隐之心,在抗疫结束后便把他带回了城里的“同生堂”药号,一直抚养着这个孤儿。
与曹盈盈不同,孟先德是在端木大夫的身边长大的,而且一直与养父朝夕相处,是在县城里从小学读到初中的。平时,他做完作业后,或者在周末、节假日不上学的时候,也帮着养父整理拾掇药材。偶尔也在一旁看着养父给患者诊病医治,算是从小就受到熏染。他后来报考中医药大学,多半是受到这些影响的缘故。
到了他上初三那年,养父的脾气越来越古怪,甚至平白无故地找碴子辞退了店里的一名伙计,并捎带着让他跟着这伙计回到很远的邻县老家。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临走时,养父除了给那伙计不少钱之外,还悄悄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后来没到半年时间,听说养父差点儿被抓走,从此杳无音讯……” 孟先德诉说道。
“看来,端木虽然不能说是未卜先知,但是已经预感到县里那伙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才预先做了如此妥善的安排,可谓是煞费苦心了。”禹若冰与秦苏怡对视一眼,沉声说道。
“叔,大姐,我干爹他济世悬壶一辈子,从没做过伤天害理、违背良心的事,他冤枉啊!”待到孟先德刚讲述完,曹盈盈急赤白脸地冲着禹若冰与秦苏怡说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扯了孟先德一把,“扑腾”跪了下来,“俺们知道你们是好人,求求您帮俺干爹洗清冤曲吧!”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赶快起来!我们可受不了这大礼!” 禹若冰在秦苏怡的帮助下,使尽了劲才把这干兄妹俩扶起来。
待到他俩的情绪稍平息后,禹若冰才道出了实情:“根据我们的调查了解,端木大夫被通缉是假的,根本就不合乎法理;对‘同仁堂’药号的查封也是非法的。我们急于见你们,其实也是事出有因,需要你俩出面为端木大夫申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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