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也是有钱的主呢。”
“我可不是爱占便宜的人。”秦苏怡白了对方一眼，把罗莉刚才的想法一说，韩芳首先赞同：“妙啊！一楼有两百多平方米，拿来做仓库和小超市也实在是有点儿不值当的。依我看，索性把二楼也拿出来，都用做公司的办公场地，四百多平方米，差不多也像模像样了。”
“这些主意都不错，不过一楼还是要有一半做幼儿园的仓库和小超市，免得有人会挑刺找茬儿。”
“好！老板发话，我接下来照办就是。”秦苏怡应道，并把韩芳介绍给小萝莉。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仨凑在一起，时而讥讥碴碴，时而窃窃私语，反而把禹若冰哂在一旁。他也倒乐得清静，走到一旁打电话给龚国安：“大院长，你们那里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正要跟你老人家通气呢。”龚国安那边传来乐观的声音：“科研中心采购了不少麒麟掌，这玩意儿在花卉市场当仙人掌卖，倒是不缺货。他们已经从中萃取出十多种疑似对疱疹病毒有效的物质，正在逐一试验，找出‘正主’，积累数据呢。”
“噢，这真是好消息啊。”禹若冰听罢也是十分高兴。
“不过，他们也遇到了新的难题，而且十分费解。”龚国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变得沉闷起来。
“哦，是怎么一回事？说来听听。”禹若冰问道。
“他们在药物试验时，发现麒麟掌的萃取物虽然对疱疹病毒有效，但是效果和仙人掌的萃取物相差并不是那么多，并且都是只能在短期内抑制这种病毒，却不能将其彻底杀灭……”
“我明白了。你是说，疱疹病毒在用药后，其活性在一定时间里减弱，但是过不了多久，病毒还会自我复制重新为虐。”禹若冰马上明悟了这个解释。
“嗯，可以这样理解。”龚国安回答说：“这和‘天书’中的记述及金兆铭大夫从老家采集的案例被治愈的状况不贴合。这正是他们疑惑不解的地方。”
禹若冰想了想，说道：“今儿怕是太仓促，我这里还有点儿琐事。不如明天我去医院参加一下讨论行吗？”
他给龚国安打电话，本来是想告诉罗莉冲动地跑到仙照要当“小白鼠”的事，及早商量一个对策。如今实验室的药物试验都出现了波折，他愈发不敢催促人家搞什么临床试验了。于是，他咽了一口唾沫，硬生生地把这桩事压在心里。
刚挂了电话，秦苏怡走过来，看到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关切地问道：“医院那边有不好的消息？”
“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合并起来归根结底是坏消息。”接着，他把龚国安说的情况重复了一遍，皱起眉头叹道：“我算是切身体会到，屠呦呦研发青蒿素的艰辛了。人家针对的仅仅是疟原虫这种微生物，我们面对的却是病毒这种厉害万分的病毒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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