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的攻击性和自我复制能力都差不多吧?”科研科的几位同事对此提出了疑问。他们拿出厚厚的一叠所搜集的资料做证明,龚国安瞄了一眼,便递给了禹若冰。禹若冰象征性地略微翻了一下,传给了药剂科主任。昨天晚上,他在幼儿园餐厅里参加了秦苏怡和韩芳为罗莉举办的接风宴之后,独自回到家,从电脑上查找了不少关于病毒的资料,对这些常识性的东西已经了然于胸。
说是常识性的东西,是因为在高中阶段的生理卫生课里,对于病毒等致病性微生物已有叙述。凡是认真听过生理卫生课的普通高中生大都知道,自然界中除了动植物之外,存在种类与数量最多的应当就是微生物。除了细菌、病毒、真菌之外,微生物还包括放线菌、立克次氏体、支原体、衣原体、螺旋体。如果论资排辈,微生物算得上是地球上的所有植物和动物的“鼻祖”。只不过微生物在早期通常是指“肉眼难以看清,需要借助光学显微镜或电子显微镜才能观察到的一切微小生物的总称”,因其过于“渺小”而被常人忽视罢了。
病毒是一大类微生物。然而,病毒是远古的生物,可谓历史悠久,它比人类存在的时间更早。早在冰河时期就存在于地球上,科学家们从古生物猛玛的遗体里就提取出活的病毒。但是,一直在公元前二至三个世纪,病毒才被印度发现,并在十九世纪末被法国微生物学家查理斯·尚柏朗等科学家提取证实。到了一八九八年,“病毒”这个概念性名词才被荷兰微生物学家贝杰林克命名。据科学家们估测,地球上仅存在于脊椎动物体的病毒大约就有一百万种以上!两百多年来,人类已经认识的病毒也仅有一百多万种,并被认定其中约二百七十余种病毒可感染人类致病,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病毒尚未被人们认识到。
“对于任何事物之间,应当既有共性,也有个性。”龚国安
不愧是学者型医院领导,说出来的话富有哲理,“我觉得禹老师的话有些道理。水痘-带状疱疹病毒是病毒毋庸置疑,但是它有没有与其它已知病毒迥然不同的特性呢?科学实验需要的不仅仅是过程,成败与否恐怕还取决于思维和方向……”
中医科老主任的马屁立马拍上去,“龚院长说的非常正确。就拿治疟的青蒿素来说,我们中医界哪个不晓得青蒿可以治疗疟疾?但是往往在开方后,绝大多数都是煎服饮用,结果疗效总是不那么显着。尽管一千七八百年前的东晋葛洪就在《肘后备急方》中说过,青蒿必须用水渍取汁,但是从古到今又有多少大夫叮嘱过患者呢?就是屠呦呦在研发青蒿素的初期,不也是忽视了这关键性的记述而走了弯路嘛。这就是龚院长所说的思维和方向问题吧。”
“老主任的譬喻很有道理,科研攻关思维和方向的改变,并非我一个人的决断,而是诸位精英集思广益的结果。”任何当领导的,哪怕是智者也不能脱俗。龚国安惬意地喝了一口茶,开始布置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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