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章敏也觉得言辞有点儿过火,也就顺坡下驴说道。
“和幼儿园的布局差不多,到明年年底之前,一方面建设每座可容纳两百位老人的社会福利院,争取在每个街道和乡镇至少有一座,都只收伙食费和少量护理费。”秦苏怡介绍说:“另一方面,平均每户投入两三千元,为有老人的居家养老的家庭安装助老设施,例如浴室与卫生间的扶手,为没有抽水马桶的家庭安装可折叠式的坐便器和电子报警器,同时为住在老式楼房的楼梯间沿墙安装安全扶手……”
章敏听了,拍手夸奖说:“我真要为你们点个大大的赞!连居家养老的也考虑得这么周全,真是难得!”
“这些可都是禹老师的想法,我可不敢贪天之功为己有。”秦苏怡连连摆手赶紧声明说:“可能是我们脱离基层太久,并没有体会到普通老百姓尤其是老人家们的困扰和疾苦的缘故吧。禹老师是干记者出身的,自然要深入基层、接触百姓,要有眼观六路的本事,想到这些也就不足为奇喽。”
“当官当久了,坐在办公室里和会议桌前的时间久了,连出个门到你们这儿,也要警车开道,警察守护,往往还要前呼后拥的,老百姓压根儿拢不了边,还说什么体察民情,糊弄人呢。”章敏自从升任为副市长之后,对此深有感触,也是牢骚满腹:“我觉得周围仿佛有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这道看不见的东西,距离老百姓少说也有五六米吧。百姓想跟我说个话,压根儿就听不到什么。而且,官做的越大,屏障就越厚越结实。要想突破却是难得很呢。”
“说起来也是见怪不怪,从封建社会起有了等级制度,这道无形的屏障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而且越来越难突破。”秦苏怡想起了禹若冰对她说的话,也就顺口冒出来:“唯一可突破的对策,也就只有微服私访这一招。说来也好笑,偶尔有哪位领导不带随从不张声势去底下转一转,就被文人、记者们吹捧一番,什么‘便衣出行’‘ 微服私访’‘ 亲民爱民’等等,说的好肉麻哟。其实,这是一种讽刺,只是你们这些当了大官的不觉罢了。”
一通牢骚之后,话题回归正传。章敏问:“在养老方面,你们还有什么举措?”
“哦,我们在社会养老福利集团组建时,还要组建一所‘长者餐饮服务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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