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所有的官绅士子以及豪门大户。而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若是再得罪这些人,恐怕会后患无穷!”
承渊帝叹了口气后沉声说道:“可是那位公子的一首诗让我很是害怕,感觉咱们的大康已经到了风雨飘摇,摇摇欲坠的程度了。”
尹鸿才疑惑道:“什么样的诗会让您产生这么大的感触?”
承渊帝缓缓地念了起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念完后随即不再说话了。
而尹鸿才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过了半晌后承渊帝才问道:“尹老,你作为吏部尚书时常也会出去走动,见的事物自然要比较多,难道咱们大康真的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吗?”
尹鸿才深吸了一口气,面部带着一些悲伤之色说道:“经过一些实地的走访,咱们大康的百姓过的确实是很苦,我虽然掌管着吏部的各项考核,不过大贪小贪还是层出不穷,懒政怠政者也比比皆是,若是朝堂的声音再不统一,估计真的会出大乱子的,皓轩老人已经远离庙堂多年,就因为说了几句他们的不是就遭到了截杀,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了。”
承渊帝冷声道:“今日针对我的刺杀行动,估计与那些人也脱不了干系。”随后摆摆手说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如今我的那位姑父云阳先生愿意来主持栾山博文节,已经算是一件好事情了,他们这些有真才实学的人若是全部都选择了归隐,那才是对大康最大的打击。”然后对着尹鸿才问道:“听说云阳先生已经来到了栾山,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尹鸿才答道:“他说此处有些烦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已经让他的两个学生去寻了。”
就在这时,云阳带着两名学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刚进门就摔了一跤,然后爬起来走到尹鸿才的身边说道:“尹老啊!有一个年轻人你一定要帮我找找呀!”
尹鸿才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酒味瞬间就不高兴了,急忙说道:“我说云阳老弟,你这是喝了多少的酒呀?怎么醉成这个样子?”然后他又看了看承渊帝后对着云阳先生说道:“还不快见过公子!”
“公子?”云阳看着承渊帝有些不解地问道:“谁家的公子?没听说你们家有这么小的公子呀!”
尹鸿才冷声道:“这可是咱们大康的公子,难道你不知道栾山的规矩吗?不能以官身出现。”
云阳思量了一下瞬间就懂了,急忙拱手道:“云阳见过公子,十多年未见,公子都已经这般大了。”
承渊帝拱了拱手笑着道:“听说姑父不喜欢谈亲论故,那我还是叫您先生吧!云阳先生不必客气,这里是栾山,咱们就按照栾山的规矩来就行了。”
云阳急忙道:“先生二字万不敢担,您叫我云阳就行。”
原来这位云阳先生虽然饱读诗书,但却脾气古怪,他若是高兴了,可以与牛马为朋友,若是不高兴,也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不过他也确实指着皇帝的鼻子骂过。
“云阳先生虽不在庙堂,不过你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为咱们大康教出了不少的人才,叫一声先生还是应该的。”承渊帝说完随即又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年轻人?竟然让您这样一位学识渊博的先生这么着急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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