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苏玉，毕竟做主的人还是她。
现在能够妥协，对大家都好。
苏玉看着秦掌柜，然后一脸平静地对着苏启航说道。
“启航，你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果断。
苏启航犹豫了几息，在众人目光望来时，上前一步，站到了桌子旁，苦着一张脸。
“秦掌柜，你就让我姐签吧！我不识字。”
“不行。”
秦掌柜当即就摇头拒绝了，此等重要事件怎能让女子出面，出来顶事的，还得是男人。
苏启航顿时就蔫了，他确实不识字，让他现在学习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目光转向苏玉，向她传递求救的眼神。
苏玉看都没看她，推动着轮椅，要让出位置。
身后的阿大见状，连忙接手，推动着轮椅，让她远离了桌子，让出了位置。
陈雪跟在苏玉的身后，也让出了位置。
看到这一幕，苏启航有些急了。
突然，苏玉的指向陈世远，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
“你，过去握着启航的手，跟他一起签字。”
之前喊来陈雪，苏玉就有这个意思。
她不会写字，可是陈雪是大家闺秀，她会就行了，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两个人签字，从二女变成二男。
苏启航看向陈世远，想到他会，心就淡定了下来，把手往桌子上一放，等着他过来，反而有些期待。
秦掌柜等人见状，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说什么。
看向苏玉的目光，有着赞赏，这反应速度够快，做事也够果断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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