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佣人偷懒,院角的落叶很是散乱, 莫名显得院子很萧条和冷肃。
薄霖微微蹙眉。
老爷子的书房在二楼。
薄霖把祁繁凌送到书房旁的小游乐室,这才进去。
“呵,薄大总裁真是大忙人,我三催四请都请不来。”
老爷子眉目锋利紧紧盯着薄霖,“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小子在一起。”
薄霖淡淡道:“爷爷,你同不同意都没意义,他是我的爱人这事变不了。”
老爷子冷笑:“一个父不详的小兔崽子把你迷的昏头转向,这些年我真是白教你了!”
薄霖扯了下唇角:“什么年代了,您还在看血统?非得像傅如安那样才行?有时候我真怀疑您跟傅爷爷有什么特殊关系。”
“你放肆!他是我和你蒋爷爷的救命恩人,你竟然用这种语气调侃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书房里很快传来咆哮声的打砸声。
要不说,薄霖是最了解薄老爷子,也是最知道怎么气他的人。
隔壁游乐室,祁繁凌担忧地看向门外,管家轻声道:“小小姐不必担心,祖爷爷只是跟舅舅在谈事情,一会儿就结束了。”
祁繁凌缓缓点头。
书房里的嘈杂声终于慢慢消失。
薄霖站在一旁淡淡说:“看来昨晚说您身体不舒服都是家的,就这般破坏力,老当益壮的样子怕是还能再活20年。”
薄老爷子大口喘着气指着他手直颤:“你这个混账东西!花简长的那副样子,惯会勾引人,普尔顿那种老头子也受他蛊惑,你竟然还看不明白!蠢货!”
薄霖敏锐的惊人:“他跟您联系了?”
薄老爷子敛起眸子冷哼:“我们薄家一直做清清白白的声音,普尔顿家族就算这些年一直在洗白,依然干净不到哪去!”
说到这里,薄霖总算知道薄老爷子竟然是因为这件事在使性子。
老头吵闹完,脸上一片灰败。
薄霖看到心里一动,他和缓了语气道:“爷爷,花简并不是拎不清的人,普尔顿家族的生意重心依然在F国,再说,怕普尔顿家主的身体十分硬朗,以后花简能不能接任普尔顿家族的生意都是未知数。”
薄老爷子何尝不知道?
只是薄霖这小子,自小聪慧,还未成年时父母去世。
他不得不接起整个薄家的重担,这些年他身边都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猛然出现一个花枝招展,身份又这么复杂的花简,他自然担心。
“这些你不必跟我解释,我...”
“爷爷,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我会和花简在一起,我已经认定他了,只要他不放弃我,我的爱人永远都是他。”
薄老爷子惊诧地抬头,很快他面色铁青:“薄霖,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这样卑微!你...”
‘叮铃铃。’
突兀的座机铃声响起,薄老爷子后面难以入耳的话被打断。
薄霖见状走过去接起电话。
“喂?”
“老爷子,不好了,您让我跟着的那行客人,他们从私人机场出来后,刚上高架被突然出现的大货车撞了,这会儿附近的医院的救护已经来了,我们还跟着吗?”
薄霖听得一头雾水,“跟得谁?”
电话那头十分嘈杂,打电话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是普尔顿家族一行人,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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