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瑞明最近日子过得很舒坦。
他本来就是无欲无求的性子,除了喜欢舞文弄墨,对于金钱和权势通通不在意。
不久前,他本来是顺手帮花简坚定一副背景图的笔迹。
没想到却引发了很多惊奇的事。
他那位一直非常崇拜、才华横溢的学姐,竟然是花简的亲生母亲。
不得不说缘分这件事实在妙不可言。
想当初,蒋瑞明也曾因为良辰被花简拿走偌大股份而羞怒。
不过后来在知道花简与学姐的身份后,他却察觉出事情的缘分来。
良辰本就因经营不善即将倒闭,是他手中的亦双画作帮良辰起死回生。
在良辰濒临倒闭之际,花简购入打量良辰股份,在良辰因为亦双画作重新振作后,花简出现。
像是一个圆满又封闭的圆环。
从那之后,蒋瑞明更是将花简当成了自己人看待。
办公室里放着慢悠悠的琵琶音乐,角落里点着沁人心脾的高档檀香。
蒋瑞明哼着小调,凑到新收进来的画作前仔细欣赏着。
“蒋馆长,今天兴致这么好?”
年轻人的声音带着亲昵。
蒋瑞明放下放大镜转过身,笑着道:“过来看看,我刚收的字画。”
花简也不客气,他走过去陪着蒋瑞明一起看,薄霖在一旁没打扰,随意走动。
蒋瑞明余光扫到薄霖时,霎时有些懊恼:“哎呀,看我这脑子,薄总抱歉啊,让你等,砚台在这边,我那给你们,花简你也是,怎么不提醒我?”
花简笑笑:“不急。”
【说真的,见薄老爷子我真的有点打怵,玩去会也好,让我爸跟老爷子都聊会儿。】
薄霖眼神一顿,不动声色看向花简。
啧,花简越来越会装。
要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薄霖还真不知道他竟然也会怕。
“蒋馆长,您墙上挂的这幅画有买主了吗?若是没有不知道您舍不舍得割爱,这位先生的作品,我家老爷子都非常喜欢。”
薄霖指着墙上的画问蒋瑞明。
蒋瑞明看了一眼立刻说:“没有,说什么割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花简你去拿。”
花简只听指挥。
从蒋瑞明这里离开,除了砚台和一副画作,花简还从他小私库里薅走些外面买不到的宣纸以及非常好用的毛笔。
薄老爷子最近兴致勃勃非要教祁繁凌写毛笔字。
花简听祁繁凌说了几句,一直想着这事儿。
等他们来到薄家老宅,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宅里扎了两个秋千,薄霖把车开进院里的时候,正好看到祁繁凌在荡秋千。
小姑娘上了小学后,长得特别快,一转眼像个大孩子一样。
她砰地一声从秋千上跳下来朝他们的车跑过来,“舅舅,小花舅舅,你们来的好晚!我都放学好久了。”
花简关上车门,转身将冲过来的小炮仗抱起来转了个圈。
“让我颠颠小公主的体重涨没涨?”
祁繁凌立刻红了脸蛋,她抱着花简的脖子小声说:“涨了,涨了2斤呢。”
她比同龄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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