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自己上车时,手指有意无意揉搓自己的左耳。
狎昵又亲密,让人无所适从又万分羞恼。
薄霖那时候以为花简只是一不小心碰到,但没想到花简这么过分。
从那个小巷道开始,直到把他交给老金花简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薄霖的耳朵十分敏感,20多年来,从来没人这么碰过他。
只有花简,在那一刻,薄霖的腿是软的,腰也毫无力气。
他万分震惊又羞怒,以至于使不出一点力气斥责和推开花简。
等错过后,不管薄霖多么生气,他都得假装没发生过。
薄霖抿紧唇脸色泛着红与左耳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心道不发消息也好,再发,他都怕自己忍不住狠揍那小子一顿。
花简最近气压很低,就连孙哥都发现了。
他明里暗里跟花简说,那意思是,让他别把情绪带到晚上的直播里去了。
花简:“我知道孙哥,我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镜头一开,我就进入状态了。”
孙哥半信半疑地说:“那好,今天播一天,明天周一晚上停一天。”
最近他们酒吧生意好得不得了,员工们连轴转也都累了。
“孙哥,你留的那个房间今晚还来人吗?我有个顾客忽然说想过来,这不没地方了。”
“你小子少打那个房间的注意,知道给谁留的吗?陆家的少爷,把他房间用了,你活腻了?”
花简倏然睁眼,陆家的少爷难道是陆泽西?
陆泽西来喝酒,薄霖会不会也来?
薄霖站在S.o.后门没动,陆泽西奇怪道:“看什么呢?”
“你拍的那些酒不够喝?跑这种地方喝?”
“你不知道?里面有个非常红的调酒师,喝酒是次要的看人是主要的,走啊!”
陆泽西说完推开后门,门里的嘈杂的音乐声和烟酒气呼啸而来。
薄霖蹙眉不语。
陆泽西以为他嫌这里环境差,不由笑道:“请薄大仙人下凡领略下人世间的花花事儿?请吧!”
薄霖眼神微动,终于迈动脚步。
后门关掉,薄霖进入另一个空间。
“哟,还真挺热闹,那一大群估计都是来看调酒师的,啧,现在这些店里套路一个接一个。”
“我得拍下来发给崔季礼,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
“崔季礼一直在看这哥们的视频,我差点以为他看上这调酒师了,说是给人刷了几十万都没把人约出来。”
他们两个人被人带着直接上了二楼,站在二楼扶梯越过重重人群,薄霖一眼看到那个耀眼的男人。
亲眼看到他和在手机小屏幕中看到又是不同的感觉。
手机里的花简离他很近,像是这个人独属于自己,像是他们十分亲密。
这应该也是很多看直播的人有的错觉。
但此时此刻,薄霖觉得花简离他万分遥远。
原来镜头外的他,面色这样疏离又冷淡,嘴角挂着浅笑但是漫不经心。
薄霖左耳的热度慢慢散去,在他即将收回视线时,万众瞩目的那个人忽然抬起头。
他惊喜的神色不偏不倚地撞进薄霖眼里。
薄霖不知何时蔓延的酸涩像是小水泡,一个个被针戳破了,噗噗冒着热气。
“薄霖?走了。”陆泽西见他不动,过来揽着他的肩膀往房间去。
薄霖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是花简倏然落下的笑。
走廊的灯明亮炙热,陆泽西盯着薄霖的脸一脸震惊:“你他妈怎么笑这么骚?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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