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摆满了从F国空运来的画作。
花简笑笑:“本来预计的就是等大哥的婚礼结束后再去,那时候正好赶上繁凌的假期。”
谢知潭点头:“崔主任说花盈柔的病情控制的不算好。”
花简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自从花盈柔肚子里的孩子流产后,花简请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帮她诊疗。
只不过花盈柔这些年背着谢家人乱服药,身体早就有了抗药性。
并且有一些药并不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对于她的肾脏和肝脏的损害非常大。
上周体检,在花盈柔的肾脏里发现阴影。
那位崔主任是谢知潭同学的伯父,特意告诉谢知潭,以她的状况,只怕撑不太久。
谢知潭知道花简的心事。
花简一直想从花盈柔嘴里知道当年他亲生母亲去世的真相。
只不过依目前的情况看,花盈柔不会再说什么了。
“尽最大的努力,治不好就算了,她坏事做尽,我想就算她清醒过来也绝对不会说提起我母亲生前的事。”
“你能想开就好。”
花盈柔连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掐死,更何况花燃这个一直被她嫉妒的堂姐?
越是这样猜测,花简对花盈柔的恨意越重。
只不过花燃的死终究会被埋没在岁月的长河里。
薄霖再回到酒宴时,院子里阵阵欢声笑语却没有花简的影子。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找到略显寂寞的花简。
他坐在那里,垂着头,没看手机,非常安静。
安静地像是不存在一样。
薄霖心里一跳,喊了一声:“花简。”
花简身体一动,随即抬起眼:“薄霖,你来了,艹,冻死我了,刚才我坐这儿竟然睡着了。”
薄霖提着的心慢慢放下,“春捂秋冻,当然冷了,走吧,跟大哥说一声我们回家。”
花简搂着薄霖的腰凑到他耳边撒娇:“老婆你知道吗?我这几天老梦到你,我们两个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但是梦里的你竟然和我一样,恐同!超级夸张!”
薄霖嗤笑:“我和你一样恐同的话,咱俩八辈子也在不了一块儿。”
花简收紧胳膊一阵庆幸:“要不说我聪明呢,你恐同我可就不恐,咱们两个总有办法能在一起!还有,追你的时候梦里简直就是孔雀开屏,当舔狗当到极致!啧啧,不过你在梦里也够骚的,一边恐同还一边勾引我。”
薄霖抿唇瞥他:“怎么骚的?”
花简亲他一口:“梦里的我简直被你勾得翘嘴了,你不让我动你,梦里的我怂了,天天石更得要死,愣是不敢碰,结果你猜怎么这?”
“怎么着?”
“嘿嘿,你又装喝醉了,啧啧,梦里的我真是个蠢蛋,我一看就明白了,那不就是装醉想跟老公亲热吗?”
男人说起这些个情事,什么晦涩寂寞通通消失。
他说得热闹薄霖也不反驳,只浅笑:“看来你喜欢闷骚的,那行,未来一段时间咱俩禁欲,让你试试闷是什么滋味儿。”
花简一下听出他的醋味,他立刻哀嚎:“老婆我错了!不过,你怎么连你自己的醋也吃啊?”
迎着月亮的光,车缓缓朝他俩的家开去。
薄霖听着花简的喋喋不休,心思却跑远了。
或许举办一场属于他和花简的婚礼,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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