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的风,树叶在动肯定有野兽。她就摸到两把匣枪握在手里。看到黑熊扑向蒋正涛她就开火了。
回去的路上,冯淑兰问赵玉娘:“司令,你怎么那么神?太厉害了!”
赵玉娘扭头微笑着对冯淑兰说:“等你有了儿子,你也神、也厉害!”
赵玉娘和蚱子等贴身警卫的马是在她家西跨院里的马棚喂养。
其它的是在兵营的西侧新建的大马棚,那里养了一百六十多匹马。
赵玉娘把马给冯淑兰,自己随着冯宝等人去了大马棚,蒋正涛也在后边跟着。从山上往回走他是寸步不离他的妈妈。
赵玉娘非常重视马的繁殖和饲养。
虽然有卡车和摩托车,但赵玉娘轻易不用,因为保养烧油都费钱。
胡啦县政府每个月拨给的军费就那么多,她不但要让她的手下吃饱穿暖,还要让他们的家人衣食无忧,并且遇到谁家有个为难招窄她也要抚恤。
军费就有些紧张,她又不能像贾德金吃拿卡要、强取豪夺,富得流油。有了点余钱还要供给抗联。
她清楚,不让手下觉得你值得依靠,他们就不会给你卖命。
而养马是最简便最划算的事,马可以哪里都跑。可是卡车摩托车只能行驶在宽敞平坦的路上。
养马费用还低,夏季可以放牧,秋季预备好羊草和谷草,再加上点豆饼就可以过冬。
大马棚里有草棚子,就是储存草料的地方,也有饲养员住宿的地方。
两排马槽像两条平行线,两边的马对着头吃草。
养马的都是共荣军的正式编制。
马棚外边一个年轻的饲养员正在给马配种,一匹沙栗子课马已发情,但儿马子却怎么也不往课马身上爬。
气得他用马鞭抽打儿马子,儿马子被打得“恢恢”直打响鼻,可是任凭他怎么抽打,儿马子就是不上。
赵玉娘过来看明白了,她大喊:“你干啥那?”
饲养员气愤地回答赵玉娘:“这个儿马子不往上爬,怎么打也不行,气死我了。”
赵玉娘指着他说:“你啊你,太笨了,它不会爬的,那是它妈妈,马不欺母。你没听说过?”
饲养员瞪大眼睛说:“有这事?”
赵玉娘告诉他:“你进马棚换一匹发情的马看看。”
那人进了马棚,不一会儿牵出一匹课马,刚到儿马子身旁,儿马子撒欢地蹿上了马背。
“真神了,有这事儿!”饲养员看着他们的司令感叹地说。
马号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饲养员的肩膀,说:“以后多学着点!”
晚上蒋正涛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白天发生的事一幕幕地展现在眼前。
妈妈和共荣军的叔叔大爷们,担着汉奸的名声,暗地里和日本人对着干。
不但要面对日本人,还要和贾德金这类铁杆汉奸斗。更要防着那些被他们剿灭的胡子和家属。
他们虽然干着刀头舔血的营生,但他们达观、执着,对生活和未来充满了希望。他们的身手、技能和勇于面对艰难险阻的气概……
蒋正涛越想越惭愧,越想越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那么无能,那么的不堪一击。
想到这里,他“腾”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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