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他们的?还把他们抓住了!”赵玉娘对郑天龙抓住白托罗他们有些不解。
郑天龙告诉赵玉娘自己是从延安来的,先到的北平,身份合法后辗转到了北奉省的省城。然后才回到这北黑省,白天不敢进村,等到天黑了才带人进村。
出山之前,他们在树丛中听到动静,便悄悄地凑到近前,那两个人正在殴打北联人,逼问金条下落。那个北联人汉语说得不好,支支吾吾地不说金条在什么地方。
我们一听是劫匪绑票,便把俩人制服,一审问他们说出了实情,我们就把他们绑了。
赵玉娘听了还是觉得郑天龙有些奇怪,就问道:“你怎么直接找我,不担心……”
赵玉娘说到这里不说了,但郑天龙也领会了赵玉娘的意思,便回答说:“上级党组织只告诉我你是地下党,让我来找你,然后潜伏下来,重新建立党组织领导抗日战争。”
“啊!原来党的高级领导也知道我!”赵玉娘感叹道。
“都是参谋长刘兴邦向上级汇报的,但,他没有说得太详细,担心被泄密。他这样作是为了你的安全起见。”
“报告司令,酒菜安排好了!”门外传来马兰的声音。
赵玉娘看着郑天龙:“你们也饿了吧!走,吃饭去!”
说完赵玉娘带着郑天龙等人出了门,拐进餐厅。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四个人一坐下没等赵玉娘客气,他们就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赵玉娘看在眼里心想:“这是真饿了,堂堂的混成旅旅长竟然落到了这个地步,这该死的世道!”
“别光吃,来喝酒!”
“好好好!”郑天龙答应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他三人也是,喝光了杯里的酒就接着吃。
郑天龙打着饱嗝,嚼着嘴里的饭菜,抹一下嘴巴说道:“从北平出来就东躲西藏的,没吃一顿饱饭。”
接着郑天龙指着其他三人说:“袁长广,报务员,但电台在日本人追我们的时候丢了,哎,只顾保命了。李凤林,王忠进交通员,他们都是共产党员。都是经过久经考验的忠诚战士。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我家里家外的事情你都可以说出来。”
“天这么晚了,你们不累吗?不然的话还是明天吧!”
“现在躺下也睡不着。”
“你父亲不是胡子杀的。”赵玉娘淡淡地说道。
赵玉娘的话说得轻松,但郑天龙听了大吃一惊。因为在他的心里父亲就是被胡子杀害的,只是没有找到,他估计是小股的绺子,或者单个的流窜胡子所为。
因为那个时代一匹马是很值钱的。就凭那匹马就能让胡子动心,下杀手。
想到这里郑天龙问道:“那是谁干的?”因为赵玉娘说出不是胡子杀的,就说明她知道是谁干的。
“贾德金!”
要说是前一句话令他这个曾经的剿匪司令震惊,那简简单单的“贾德金”仨字就使他感觉到五雷轰顶。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赵玉娘一言不发。
片刻,他彷佛清醒过来。“怎么会?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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