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文书往来等等又不能缺少文人参与,所以这些将领都会招募一批文人在身边留用。
常宇不是文盲能写能读,但只能说不是现代文盲,这个时代的繁体字他虽不能全识的,总归也能认识个七七八八,但是你让他执毛笔杆子去写……那还是算了吧。
他都这样,他身边那一群大老粗就更不用提了,文墨不通都算不上,你问他文房四宝是啥都分不清,也就这一两年常宇开始强制他们识字写字,总算能写出自个名字了,认识那么几个三瓜俩枣的,但要是让他们写文书比登天还难。
所以这活,就落在李慕仙头上了!
可李慕仙的身份太多,在常宇身边身兼数职,谋士,亲侍,文书,出气筒……等等,加上常宇身份特殊,往来文书太多,很多时候李慕仙真的忙不过来。
常用也不是没想过多找一个文书,可一来他又不想让李慕仙太闲着要物尽其用,二来也没寻觅到合适人选,毕竟他身份特殊用人要那种背景特别清澈见底的才行,第三才是最重要的,就是在这件事上没上过心,随缘。
不成想,当时在山里随口一句话,促成了这段随缘。
知根知底,没有任何背景,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这种性格和背景都单纯的书生简直就是为自个量身打造的。
所以,赵新楚一来,常宇就收了。
当晚常宇为赵新楚办了接风宴,诸将除了马科之外皆参与,这让赵新楚受宠若惊,恍然如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堂堂东厂督公率一众悍将为自己接风洗尘!
于是,在喝到许久没喝到酒后,赵新楚烂醉如泥又笑又哭,形如疯子。
他几十载春秋无功,又不甘心当个村野私塾先生,他抱着一丝希望来投军,想在军中找个文职将来能混个哪怕不入流的随军参谋一类的小官也算光耀门楣了,谁曾想瞎眼跳的坑,竟然是当时东厂大太监挖的!
他如坠云端,如痴如梦,因为他知道大太监只需招招手,便是国子监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冲过来为他当文书!
因为这太监才是登天梯,一旦搭上远比科举之路攀的更快更高!
诸将也是须尽欢,但他们的狂欢和书生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如同去参加一个朋友的朋友的生日宴,他生日快乐不快乐和我没有毛关系,我只是找个局去开心一下而已。
这数日压抑又憋闷,底下军心都有些急躁何况这些部将,早都想找个由头发泄一通,今儿正好借这个书生的接风宴纵情一翻。
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想法,甚至连受伤未愈的祖大弼和吴中都来了,不管不顾的扯着脖子灌酒,连常宇都劝不住。
唯独马科没来。
不是不屑不是不给面子,而是他生病了。
风寒侵体,还挺严重。
傍晚那会常宇和他碰面就觉得他有些蔫蔫的,当时他提醒他注意下身体,马科还拍着胸口说无妨,身板硬朗的很!
只是兵来如山倒,这段时间的高强度精神压力终究是让他没抗住。
“大将在即,主帅病倒了,这可不是好事啊”李慕仙压着嗓子嘀咕着,身边喝的晕乎乎的屠元嘿了一声嚷了起来:“咱塔山堡里又不是没人了,没了马总兵这仗还不打了?他病了,俺上!”
“你?”李慕仙挑眉!
“咋地”屠元探手就将李慕仙拎了起来:“你瞧不上俺?”
“不不不,老屠你误会了……”李慕仙像个小鸡子一样的挣扎着解释,常宇拍了下桌子:“做甚!”
屠元这才将李慕仙松开,嘟囔着:“率兵打仗罢了,俺自觉不必马总兵差!”
“你差了远了!”常宇冷哼!
屠元不服:“怎么就差了,敢让马科与俺比比不,各自三百人看谁杀的过谁”屠元本就有些混,此时酒意加身说话更是不管不顾。
“你也就只值个三百人!”常宇翻了个白眼:“三百人马总不敌你,三千人五五分,三万人你必输无疑!三十万你必死无疑!”
“您这不是说胡话么,三百对三万对三十万俺自是不敌!”
“督公说的是同样兵力!三万对三万,三十对三十万!”李慕仙轻笑:“兵越多你越是打不过马总兵!”
“为何?”屠元怒目圆睁,一脸的不服气!
“你给道爷倒杯酒,道爷告诉你”李慕仙捋了捋胡子,屠元暴怒刚想动手又忍住了:“给你这牛鼻子倒杯酒也不寒酸,倒要听听你能放出什么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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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催莫急不会太监的,近来本职工作太忙了,不靠这个糊口全凭兴趣爱好码字,对俺不要高要求每天更新……老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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