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长的火车从不知名的远方行使过来,三盏刺眼的灯光。和刺耳的鸣笛声。肙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直到它停下来为止。
一个被白发苍苍的老人抱着一个哇哇大哭不止的小孩。年轻的夫妇回过头莫了下孩子的脸蛋转身往候车室走去。孩子没有停止哭泣。只是那对年轻男女再也不会出来抚摸他。这是生活里的规则,谁也不能违背,否则就会被淘汰。
“小时候我也这样跟爸妈告别哭泣过”肙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以理解,离别是痛苦的,就算是不懂事的孩子也知道,它代表着暂时的失去,或者是永远的逝去,也许他们很快会见面,也许永远不会再见,生活里很多人很多事我们都不能预测,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快,就如下一秒也许我会无缘无故的死去,也许也会继续很好的活着,我们只能用不肯定的词来预测未来”
当火车鸣笛再次响起,不少人做出了再见的手势,绿色的火车慢慢消失在冰凉的铁轨之上,
江华的黄昏,晕红一片,宛如天堂近在咫尺,我喜欢这个时候。但是它是短暂的,等待黄昏的只有黑暗,这是自然规律,不管你接不接受,它都会到来,然后慢慢消失。
不少人家的屋檐上冒着青烟,外面嬉闹的小孩也乖巧的赶回家中,等待晚餐的到来。这一天不管你是高兴地,或者是不高兴地,他都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去刻意计较那些曾经已经逝去的日子,只要记住有那么一天便足够了。如果每一件小事都要求记住的话,那么会活得很累很累。就如那一天里,我们走过哪座桥,或者是几分几秒开始回的,我都会忘记,永远的忘记。
也许是因为周末,失眠的夜就好像自杀,脑海里还在回想着下午在火车站所发生的一切,尽管他们微不足道。手机突然震动,来了一条短信,是肙的“她告诉我,她想参加老师前几天说的作文比赛,”这应该是她临时决定的,因为之前她说过不会参加这种保守陈旧的文学赛。
我问她理由,而她的回答就是“因为我太闲了”,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但我不想重复问,因为一个人想告诉你的东西,你不问她也会说,不想告诉你的,即使你千方百计那也无半点用处。得到的只是谎言。
我告诉她“写作是一件很孤独很乏味的选择,他是一颗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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