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她好久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庄沐之瞧着姜程程脸上的笑容，自己也笑了起来。
“看看，你笑起来多好看，知道自己最近是什么表情吗？阴云密布，程程，我喜欢看着你笑的样子。”庄沐之和她继续跳舞，一边走一边说。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姜程程有些不相信的说。
“当然有我说的这样，你不知道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看过自己的表情而已。”庄沐之说着。
姜程程茫茫的点点头。“是啦，我知道了。”
而后敢大声。那时候你说没有人疼你，后来我想就由我来疼你吧。所以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哭泣的。”
庄沐之贴着姜程程的耳朵渐渐地说着。
他的声音很清润，像是小溪流水的声音。“我现在看着你的样子，我恨心疼，程程，回到我的身边来吧。好吗？我会对你好的，不会让你再哭泣的。”
姜程程的眼眶慢慢的凝结上了一层水雾，她抬头望着头顶的水晶灯，那光芒十分的微弱，渐渐地模糊成了一片。
庄沐之感觉到了自己肩膀处的衣服湿了一片，姜程程埋着头在他的面前哭了。
他抱着姜程程依然动着，抬手擦拭掉了姜程程脸上的泪珠儿。
“哭什么啊？”庄沐之嗯了一声问她。
“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姜程程吸了吸鼻头，她抓着庄沐之的衣服抬起头来，顿时想到了刚刚他和薄远靳说的话。
曾经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可是现在的姜程程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姜程程了。
她还有什么脸留在她的身边呢？
娇娇更加适合庄沐之。
“沐之哥哥，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哥哥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了。现在看到你好起来了，我的心里面也就安心了。”姜程程低着头淡淡的说着。
“所以你还是拒绝我？”庄沐之叹了一口气，“你是因为薄远靳所以才……”
他担心姜程程是因为那件事情。
虽然他介意，可是他更加在乎姜程程这个人。
“不是的，沐之哥哥，跟这个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知道觉得我们不合适，你一直都保护着我不让我受伤害，我心里面感激你，不过我是真的只把你当做哥哥的。”姜程程仰头说，“兄妹之间当然是应该互帮互助的啊，不是吗？”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庄沐之的声音淡淡的问。
他不会逼迫姜程程，他也看不得姜程程这样为难。
“沐之哥哥，我喜欢你，不过只是家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姜程程认真的解释着说，“我跟你说过的要珍惜眼前人，你怎么就那么笨呢？”
姜程程以为庄沐之会生气，可是他的嘴角处却是勾着一抹笑。
“沐之哥哥，你怎么笑了？”音乐声音在他们的耳边缓缓地流淌着。
而庄沐之则是说，“程程，沐之哥哥是后悔了，刚刚见你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从今天起你就把我当做哥哥来看吧，结果我自己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坑里面，给了你一种我就是你哥哥的错觉，所以才让你一直都这样认为。”
“不过，傻丫头。沐之哥哥只希望你能够开心的。”庄沐之摸着姜程程的头。
他现在也放下了。
几次姜程程都拒绝了他。
那么就是姜程程并不喜欢他了，所以他不会去强求也不会去逼迫她的。
“只要你觉得开心沐之哥哥也就会开心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沐之哥哥明白吗？”庄沐之摸着姜程程的头。
出来之后他就已经调查过来了，姜程程的父亲已经死了。继母将房子给抢了过去。
所以现在她就是一个人，再也没有家可以回去了。
“我知道，沐之哥哥就是我的家人啊，以后我要是受到了欺负沐之哥哥就一定会帮我的哦。”姜程程大笑着。
“对。”
庄沐之也是大笑着。
这场舞会差不多已经快到了结束的时候，庄沐之突然间凑到了姜程程的耳边说，“程程，再和沐之哥哥拥抱一次吧。”
这次就当做是一次告别仪式，这次之后这个他一直捧在手心里面的女孩子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好。”姜程程点点头，伸手去抱住了庄沐之。而他的下巴则是压在了姜程程的头顶。
从旁边看过去，两个人更加像是再接吻。
那样亲密的姿势，俨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恋人一般。
薄远靳一直都在舞池的一边看着，他的目光从未在姜程程的身上移开过。今天晚上姜程程很漂亮，很惊艳，在晚会上面也玩的很开心。
跟着庄沐之一起跳舞的时候姜程程的脸上有很多的小表情，那些小表情他曾经见过很多次，只是现在想起来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而姜程程能够在别人的面前笑得这么开心，却无法在他的面前做到坦然两字。
姜程程，你的心是一直都在他的身上吗？
所以你才能笑的这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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