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
纪灵语气低沉着：“风险很大，行为多余！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制造多余的风险？”
谢思霖想了想，低声道：“也许只是足够的自信。你知道很多人都喜欢玩这种悬崖边舞蹈的把戏。”
“但前提是不会把自己最爱的人陷入险境，对吗？利蒂希亚爱她的妹妹，胜过爱她自己。”
“你怎么知道？”谢思霖惊愕看他。
纪灵微笑：“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谢思霖面色微变，她的口气依然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纪灵拍拍她的肩膀：“我想了很长时间，只得出一个结论——这和她能超时间控制有关。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我知道这世界有些东西确实存在了不可思议的能力。”
谢思霖目光中闪过星芒，无形的威压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悄然泛起。
纪灵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继续道：“利蒂希亚不是北疆人，她们最初在东湘一带活动，是白女艾米莉亚跑到了北疆来，然后才有了被抓和越狱。这不正常，以白女的特性，她作为团队的先知不需要自己出手，为什么她会亲自过来？还有魅影团在北疆城没有根基，那样的越狱不是一个狱卒能解决的，还需要大量的信息。”
他看着谢思霖：“北疆城有人和她们合作！”
谢思霖面色沉郁，一脸我很认真听你掰扯的模样。
见谢思霖这鬼表情，纪灵哈哈一笑。
他迅速转口：“我判断魅影团这次来北疆不是单纯为了救人，可能还有别的目的。查一下过去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其他特殊案子，说不定会有线索。”
谢思霖轻轻嗯了一声：“我这就去查。”
“别急啊。”纪灵招手叫停谢思霖。
谢思霖回头看他：“还有什么？”
看着她慎重的表情，纪灵笑道：“唔，魅影团的公开人员只有六个，还有一些人没公开。与其找已经暴露的，不如考虑一下没暴露的那部分？”
谢思霖面色不动，道：“总得有线索才好查。”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利蒂希亚这种女人非常主动，绝不会坐视治安署调查她们？没准她会派人过来，以报案的名义偷偷获得一些线索？”
谢思霖的表情终于变了，浅灰色眼眸泛出冷冽凶光。
那是第一次，纪灵看到她如此凶狠的看着自己。
他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澜起伏与杀意沸腾！
纪灵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走过谢思霖身边的时候，他说：“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一群可爱姑娘走上现在的道路，但是想想我曾经遭遇的那些黑暗与肮脏，好像又可以理解了？可惜的是她们虽然聪明，果断，勇敢，但终究还缺乏在黑暗中行事的经验，安排一两个自己人已经是极限，却很难做的更好，也许她们需要更多的朋友……对了，项圈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几天内都无法消除，出入的时候，给自己戴上束脖会比较安全。”
说着他就这么走开。
谢思霖怔怔的站在那里，良久，她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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