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拿起听筒:“谁呀,我是白文。”只听得听筒中传出来一阵话音:“白文,猜猜我是谁?”白文一听这个声音,确实是挺熟悉的,但是一时间自己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人会给自己打电话,再说了,现在正在吃饭,白文也不想陪着电话对面的人玩这个东西:“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挂了啊,我还没吃饭呢。”正要放下电话,白文可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着急吃饭,还没有放下一点,就听电话里传来一阵着急的声音:“你着什么急嘛?我是杜志康啊,下午我约了几个同学上我家来玩,你来不来?”
说起杜志康,白文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自己的同学,不过是白文小时候上幼儿园时候的同班同学,后来上了小学以后就没有在一个班了,而且后来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两人都很少联系,尤其是高中以后,两人几乎就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杜志康是从哪弄到的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的,大夏天的,居然会联系自己想要一起玩。虽说白文和杜志康自从幼儿园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联系,但是既然是有人邀约,而且白文自己也是觉得有些无聊了,虽然有着白文从学校带回来的很多书,但是总是看那些教材之类的,虽然都是学过的东西,白文也是觉得有时候确实是很无聊,每天都是看看书,再看看电视剧什么的,虽然球赛和《家有儿女》,白文都觉得挺好看的,但是还是觉得没什么意思,比不得上学的时候有趣,因此,这次突然被同学相邀一起玩,虽然不知道准备玩些什么,总比自己一个人这么孤独地过暑假要好得多了。
白文早早就吃完了午饭,在房间里一阵捣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上了大学以后,以前自己是从来都不注重仪表的一个人,总是这么随随便便惯了,别说是什么梳头之类的了,就连刮胡子,白文也是一个月都懒得刮一回的,也就是上了大学了,再加上白文还有点络腮胡的潜质,腮帮两边的胡须渐渐开始茂密了起来,所以,这大半年以来,白文每天都会刮胡子,只是时间上不一定,早上有时间就早上刮,有时候早上忘记了,就只好中午和晚上刮胡子,总之这半年以来,白文过得就快让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刮好胡子,白文又梳了梳头发,说起来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白文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两年前,白文发现,自己好像只要头发一长长了以后,脑袋顶上就会长出来不少的红色脓包,弄得白文以前还会留些长头发,但是从两年前, 是一点的长发都不敢留,生怕自己的毛囊炎会更加严重,尽管白文用过了很多种的药物,但是似乎都没有什么效果,该长的脓包还是会出现,只是只要自己一直保持短发,这个现象就会大大减轻,好在白文一个男人,头发短一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白文弄了弄自己的胡子,又梳理了头发,虽然头发短,但是不能不梳一下,虽然白文现在没有什么发型,但是必要的过程,绝对不能缺少。
整理好了自己,白文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和杜志康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白文换了短袖出门,随手拿上钥匙,白文就走出家门口。走出去单元门的时候,外面猛烈的阳光,差点就给白文劝退了回来,实在是太热了,白文本来是有心不去了,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杜志康,白文也不好随便放人家的鸽子,回家拿上一顶太阳帽,顶着烈日就出门了。走在小区的水泥路上,白文觉得自己的脚底板都是滚烫的,走过好几栋楼,白文直接来到了杜志康家的楼下,眯着眼睛,瞅了瞅杜志康家的房子,虽然也是很久没有来了,但是杜志康家窗台上的那几盆花,仿佛这几年都没有换过似的,虽然白文不清楚这些花叫什么名,但是可以肯定,自己还记得杜志康家的位置。
走进杜志康家所在的楼房,上了四楼,看了看两边的门,完蛋了,忘记杜志康家是在哪个方向了,随着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的杜志康家的窗台上花的位置,大概和好像是在西边,白文随手敲响了西边的房门。没一会,杜志康自己就来开门了:“来了老弟。”杜志康开着玩笑,白文本来就被太阳晒得有些火大:“你小子,明明就比我要小,怎么能叫我老弟?”哪知道杜志康却是露出一口大白牙:“那什么,明明比你小,那你去找明明呀,反正我就叫你老弟……”杜志康话还没有说完,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拧着杜志康的耳朵:“行了,赶紧地让白文进来,你小子,在这闹什么呢?”白文这才得以进去,看着拧着杜志康耳朵的人,恭敬地叫了一声:“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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