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我原以为大小姐已经够美了,倾国倾城,一代绝色,谁知道竟还有人长得比大小姐更美,而且那人居然还是男子。”
陶乐词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轻笑一声,她轻敲一下她的脑袋,取笑道,“怎么?莫不是我们家悔儿动了春心?”
悔儿俏脸一红,不依地跺脚,“小姐,人家跟你说正经话呢!”
“是是,”陶乐词笑眯眯地点头,等笑过了,才轻轻叹道,“悔儿,自古红颜祸水,男子也一样。那位公子,形骸放浪,妖孽无双,聘婷灿漫怀中揽,却无半分真心,那种男子,于你于我,是毒药,半点沾不得。”
悔儿点点头,虽然她听得懵懵懂懂,可是小姐说的准没错,而且那位公子,总觉得太危险了,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几分邪气,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三天后,陶乐词向外公一家辞行。
“你既喜欢读书,便该有个读书人的模样,坐姿端正,举止文雅,别动不动就喊累,古有悬梁刺股,凿壁偷光……”千篇一律的说辞,陶如词听了无数次,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偏又顾念着老人家不敢反驳,只得强笑着拼命点头。
“孩子啊,别听你外公胡说,你身子骨弱,禁不起折腾,若喜欢读书,外婆也不拦你,可是一定要保重身子,千万别累着了自己,知道吗?”外婆与娘很像,温婉慈祥,就像此刻丝毫不顾旁边的外公冷眉竖眼,言辞切切地叮嘱,这份温暖,总会在孤寂的时候给予她安慰,让她觉得自己虽然身处陌生的时代,也并不是孤单一人。
临行言切切,陶乐词一一应下,拜别两位老人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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