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出什么事。但是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他不擅长卜算,现在旃然派擅长卜算的只有他妈李秀兰一人。但是李秀兰完全没给提示,都不知道是没有算,还是确实没什么事,都是他的错觉。
到了mR室,颜夏被要求除下身上所有金属物品才可以入内。
她被推到放射科的更衣室,脱掉胸罩和衣服、裤子,换上不知道多少人穿过的病号服,才走了出来。
结果进去的时候说发圈带金属也不行,脱。
然后见识到林娇娇的猴子之后就没离过身的羽毛上面有个金属的扣子,也不行,得摘掉。
这下她紧张起来,无措地回头看顾淮。
顾淮帮她把羽毛摘下来,把自己从不离身的玉坠挂到她脖子上,“这个没有金属,应该可以。”
玉坠还带着顾淮的体温,颜夏心安了些,脸上又止不住地发热。进去之前,她又回头看了顾淮一眼,顾淮抱着她的包包、手上拿着她的手机和其他零零碎碎的小玩意,看着倒是有点好笑。
但是做核磁共振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感受。
颜夏从来没做过核磁共振,这个东西看上去可太奇怪了,长得像个圆的滚筒洗衣机,外面有张床可以把人送进这个洗衣机里。
从躺到那窄窄的床上开始,她就觉得不怎么好了,更别说它还会动起来,把她塞进机器那个小小的洞里,但是她这会儿又想不到洗衣机,只觉得自己像被动送进棺材里一样,难受极了。
而且做的时间长,做的过程又不能动,机器又吵,吵到就像有人在你耳边装修一样难受。颜夏躺在那里联想到了无数写活埋的小说。还好,这是做核磁共振,而不是真的把她塞棺材里。
好不容易做完了,颜夏算是松了口气,但是她出去一看,顾淮不见了。
这下她懵了。
她没手机,连电话都打不了。
她在原地站了几秒钟,决定先去换衣服,说不定顾淮是上洗手间了,待会就能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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