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镜人喃喃道:“天时已至,中宫已定,人孕神,神应天,天法地,奇门八卦阵起…”
忽地,原地竟凭空生起了风来,微风拂过来,似是温柔又多情少女腼腆的挽留,众人一个恍惚间,发觉已经改换了天地,置身于一处朦胧空旷之地,身边再也瞧不见旁的人,只觉天地苍茫,唯自己一人矣!哪里还不知道已经落入了彀中,不敢乱动。
却说众人落入了阵法内,却并不惊慌,自演练阵图以后,八神冥冥之中自有感应。哪怕此刻五感六识毫无用处,却也能能够凭借着冥冥中的直觉感应,八神互相靠拢,本能一般的起阵。
运壬癸炼庚申,乾坤未判;伏龙虎降水火,天地才分。
大势藏形,百变穷通依草木;奇门遁甲,首身进退化鱼龙。
原来藏镜人早就提前布置好了奇门风水局,感应天地人三盘,以天盘和地盘布下了这处奇门阵势,再以人盘引动,感应天时起阵,任是谁也走不脱,只能引颈就戮。
此阵处处是凶,惑人五感六识,只需要一刻钟,他便能将这些人通通了账,得了日月人三剑去。
可惜,他还以为公子羽会来给他当个对手,却不料对方如此惜命,根本就不上钩,也只能先杀了风满楼出口气再说了。
藏镜人趁着众人不明就里之时,率先突袭许显纯,此刻他正在凝神静气,凭借着冥冥之中的直觉感应,和其他人汇合。
忽地灵觉突然示警,他蓦地松开了手中的人质,往旁边一让,却是冥冥之中谙和了上吉位,就此躲过了一劫。
藏镜人趁此良机,救走了白琼,回到了中宫。
正是:
星门值符落对宫,凡遇此格为相冲。
值符相冲仅三类:甲自戊落甲午辛,
甲戌己落甲辰壬,甲申庚落甲寅癸。
反吟亦不吉,处境遇危急,
灾祸行将至,奇门可化吉。
藏镜人将白琼交给了女暴君和风雨断肠人,嘱咐二人不可妄动,护好了白琼,又去突袭史艳文。
史艳文太阳星君入命,谙和值符,谓天乙贵人,自有贵人相助。闻世先生早就察觉到了此地凶险,暗自推算奇门,却是发现风满楼占据了最凶的位置,不敢妄动。而史艳文却谙和八神奇门阵法,正在起阵,大喜之下,立即转换宫位,就与史艳文汇合一处。
好巧不巧,却是刚好发现了藏镜人突袭而来,二人合力应对藏镜人,终究是不敌。史艳文正自凝神感应八神,不料被藏镜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真是凶险万分,幸好闻世先生施救,才饶了性命,只是日剑却是脱手,被藏镜人得去了。正所谓:
惊开三四休临九,伤杜还归二八宫,
生死排列居第一,景门六七总相同,
吉门被迫吉不就,凶门被迫祸重重。
风满楼内心慌得一批,这藏镜人怎么就这么恨自己呢!一定是楼主害得,他凝神静气,推算生门,配合着先天灵觉,断吉凶祸福,不想却是一路摸到了中宫。
到了中宫,风满楼脸色顿时就僵住了,辛好发现中宫位只有女暴君和秦耀龙及白琼,才算是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险之又险,藏镜人此刻却是不在中宫,不知道是去袭击谁去了,真是天助我也。
正是:
奇门测算重天文,天幕之上观星辰,
行星循序有周期,按其方位定歇宿。
选定代表九星体,各有中平和凶吉,
天心天任天辅吉,天蓬天芮天柱凶。
非凶非吉有三星,天禽天英与天冲。
“风满楼,怎么是你?”
风满楼对着三人尴尬地笑道:“咳…好巧…秦兄,又见面了…月儿夫人…那个…白姑娘…”
女暴君不悦地道:“谁是月儿夫人,风满楼,镜主如果知道你自己送上门来,一定会给你一个速死的机会…”
风满楼打了个哈哈,道:“是是是…那个姚姑娘…秦兄,你们别吓唬我了,我风某人胆子小的很,援兵将至,不如…和我三人之力,先打破这个阵法突围如何?”
女暴君喝道:“好胆,竟敢空口胡言。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手段?什么援兵?就算公子羽亲至,面对这个局面,也是十死无生。”
风满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无奈地道:“难道你们不知?翻云魔君即将出手了吗?”
“什么?你不是公子羽的人吗?”女暴君和秦耀龙双目射出来奇光,定定的注视着风满楼。
风满楼叹了一口气,道:“自然是我们楼主与魔君合力对付藏镜人,不然你以为呢!快点随我破了阵法,让翻云魔君进来…”
女暴君和秦耀龙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的确是当初翻云魔君说过的,只是他们没想到,公子羽却是派的风满楼过来接头。
白琼穴道未解,却是只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眼前这离谱的一幕,内心祈祷哥哥快点回来,好惩戒这两个背主的叛徒。
她怎么也想不到,女暴君怎么能和风满楼联手,还有翻云魔君,他不是殷不凡假扮的吗?殷不凡都已经死了,翻云魔君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公子羽和翻云魔君的阴谋吗?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风满楼面上笑嘻嘻,淡定自若,内心却疯狂吐槽: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啊,楼主真会玩,换了四个身份,就为了逗着这些人玩吗?自己作死,却是苦了我风满楼,还要我来帮忙收尾。”
旁人言道公子羽武功高强,神秘莫测,英俊潇洒,身份高贵,才华横溢,华丽霸气,气场强大,有枭雄之姿,风满楼自然承认的,这也是公子羽的魅力之所在。
但要是说公子羽温文尔雅,光风霁月,侠肝义胆,心性淡泊,品行高尚,那他风满楼可要好好跟那个人说道说道了,公子羽的性格是啥样,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吗?
要说公子羽的性格,那可真是一言难尽,用变化多端,两级反转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既平淡冲和,内敛宁静,又有浪子本色般的淡漠;有世家子弟之风雅,亦有浪子的形骸落拓,眼中常带三分笑意,神情懒散,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然在他谦和温仁的表象之下,却有着一颗超乎常人的慈悲、理智却又凌厉的心。
他天生狡诈,总是拿别人的痛处来寻开心,偏生他武功高强而且才学渊博,将人戏弄一番,却让人无从察觉;
他随心所欲,残忍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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