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初映州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心脏跳得咚咚咚的。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那个位置?
他想要那个位置,想得都快疯魔了!
所以很快,初映州就回答了初婉歌的问题:\\\"五妹应当清楚,凭大哥如今的境地根本就不可能当上储君。\\\"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他言语中的欲望却没有丝毫的掩饰。
\\\"怎么不可能。\\\"他话音才落下初婉歌就否认了他的话,言语中甚至带着几分急切:
\\\"储君之位本该立长立嫡,大皇兄是父皇的嫡长子,那个位置本该是你的。\\\"
说完这话,似乎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了,初婉歌的声音又软了下来。
\\\"大皇兄,难道你现在就已经放弃了吗?明明你才是储君最有利的争夺者。\\\"
原则上初婉歌说的话是没有错,可是父皇如今还健在,储君的位置根本就谈不上立长立嫡,都是父皇说了算。
除非……除非父皇已经不在了,大臣们才有可能按大夏的习俗立嫡长子为储君。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初映州能明显道感觉到自己的心口炙热而激动,他张了张嘴,喉咙被心中的欲望灼得嘶哑不已:
\\\"五妹,这是母后的意思吗?他当真有办法杀……杀了父皇?\\\"
屋外正懒散靠在树干上的初且染听到这话当场一个趔趄,好家伙,她不过在初映州的野心上撩拨了一下,怎么就到弑君的地步了?
他本来只是想挑唆初映州和皇后的母族,也就是聂大将军府勾结造反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想到了弑君。
不过,初且染冷冷的勾起唇角,加上一桩杀父弑君的罪名倒也不是不可以。
她咳嗽了两声,重新模仿着初婉歌的声线,道:\\\"半月后就是父皇的寿辰,到时候母后和大皇兄都会被放出来参加宫宴。\\\"
\\\"母后的意思是,可以趁着给父皇敬酒的机会动手。\\\"
初映州还有些顾虑:\\\"可是,父皇这么生气,他会喝我们敬的酒吗?\\\"
初且染继续耐心的安抚他:\\\"我俩一人一杯酒,父皇总不可能狠心到我俩谁的酒都不喝。\\\"
\\\"五妹说的有理。\\\"闻言初映州总算松了一口气。
父皇对初婉歌的宠爱是连他都羡慕,的确父皇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让他这个女儿在文武百官之前丢脸。
他虽然心动,可仍然有几分理智,开始在心里盘算起下毒成功的可能性。
于是又道:\\\"若是在酒里动手脚,万一被太医发现怎么办?若是但上杀父弑君的名声,我们就真的完了。\\\"
初且染无声的摇摇头,心想你还知道自己所密谋之事是杀父弑君呢。
也不知道泰安帝知道他精心培育的儿子,如今却想方设法的要他的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淡定的开口回答初映州的问题:\\\"母后找到的药绝对不会被太医查出来的。\\\"
听到她如此笃定,初映州才松了一口气,\\\"如此就按母后安排的做吧。\\\"
\\\"嗯,那到时候大皇兄等消息。\\\"初且染说完这句话便消失在院子中。
初映州如梦初醒般才想起出门看看,院子中虽然没有初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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