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熬过几天,只怕意志再坚强的人,每日在这种痛苦摧残下,也毫无生志。
却故意对着山洞外大声唱道:“好痛快啊,小娘子你柳腰袅娜又标志,公子我抱啊抱。小娘子你嘴儿香甜带芳香,公子我亲啊亲……”
端木慈听着猛然停下脚步,旋即疾步,耳不听为净。
谢傅一边唱着一边走到山洞口张望,却发现端木慈已经不见踪影。
我这般轻薄放诞,她会不会不喜欢。
转念一想,我相敬如宾的时候,也未见得她喜欢,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
抹了下脸上的汗,盘腿练功。
轻薄归轻薄,她吩咐的事却也需要做好,一码归一码。
却说端木慈这边取来谢傅那些晒干可用的麻线,又磨了一支石针。
昨夜谢傅说过他的衣服没人缝,端木慈打算来给他缝。
只是这针线活她却是一点都不会,就如这做饭一样却需要从头学起。
准备先拿自己的道袍先练习一番,低头一看,这道袍的破漏处已经被谢傅缝好,不禁一笑,师傅是女子,这事竟不如你一个男儿做的要好。
仔细想来,傅儿就武道修为差点,至于其它却是样样精通,这样的男儿一定很受女子喜爱吧。
也很温柔……
细心……
顽皮……
死心眼……
还有无耻……
端木慈将道袍上一处缝好的地方挑开,一边想着一边练习着。
没人给你缝,师傅给你缝。
黄昏吃晚餐的时候,谢傅一边吃着薯饼,一边嘴唇打颤着。
端木慈面无表情,心中却暗忖,从早上到现在发作了六七次吧,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
谢傅突然笑道:“怎么?心疼了、心疼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
端木慈冷笑:“你别得意,好日子还在后头。”
谢傅应道:“对啊,好日子还在后头。”说着一口咬饼,噶蹦碎。
端木慈见了,微微一笑。
谢傅道:“不好吃。”
端木慈眸子半垂:“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
端木慈脸容一凛,旋即一化,倒也慢慢习惯,金光朝谢傅抛去,淡道:“想吃哪里,自己割。”
“哎呀……我不是……”
谢傅说着突然扼住,捡起金光说道:“那我真割了。”
端木慈微微一笑:“我言而有信。”说着闭目。
谢傅拿着金光走近,故意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师傅。”
端木慈心头一颤,应道:“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徒弟。”
谢傅看着她脸上那些淡淡的伤痕,这些伤痕每看一次就心酸一次,端木慈师傅啊,等我打动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抚摸你这些伤痕,问你疼不疼,就不用跟你耍这些小伎俩。
“端木慈师傅,你说割哪里好呢?”
“我不知道,随便。”
“那就挑肉多的地方吧。”
谢傅说着掀起端木慈的道袍下摆。
端木慈丝毫不为所动。
她的道袍内还穿着一条月白素裤,谢傅将金光抵在小腿位置,说道:“割这里。”
端木慈淡道:“可以。”
谢傅问道:“端木慈师傅,你真的连割肉都愿意吗?”
端木慈没有应话,她闭目清冷圣洁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答。
谢傅道:“不!大腿的肉多一点。”
端木慈嘴角一翘,微微一笑。
谢傅道:“一会你叫疼如何是好?”
端木慈眉头一皱,冷道:“你当我是你,你尽管割就是,我哼一声就不是你师傅。”
要割肉,谢傅先她那条月白素裤先褪下来
谢傅朝端木慈瞥去,她那端庄圣洁的模样有如一尊玉像,端木慈师傅,你是无私还是清纯好骗,原谅我,原谅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柔美修长的小腿洁白似雪、细腻如绫罗,谢傅手掌轻轻落下,触下只感觉如丝缎般光滑,谢傅手如小舟逆波而上……
端木慈娇躯突然一颤,只感觉道袍内空荡荡的,睁眸望去,自己那条月白素裤已经被他褪到脚腕处,骇然出声:“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谢傅心中一慌,嘴上却假装镇定道:“不脱下怎么割肉。”
“这……”端木慈一时无言以对,突地将衣袖一撸,露出洁白藕臂,“你割我手上的肉吧。”
“不,我就要割大腿的肉。”谢傅说着小舟蜿蜒。
端木慈只感觉他的手似一条恶蛇,脸儿红红,伸手捉蛇,急道:“不!”
谢傅似哄骗小姑娘一般,开口道:“我早就知道你言而无信。”
“我……你……”
谢傅见她慌坏了急坏了的样子,心中暗忖,端木慈师傅你明明可以直接拒绝,却偏偏要跟我说理证明你言而有信,这个中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嘴上柔声说道:“你让我亲一口,就作罢。”
端木慈恍然大悟,怒道:“你设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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