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病房,关上门。季歌便无力的靠在上面,整个人慢慢滑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胳膊!
许晴见她这么失常的样子吓了一跳:“季歌,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季歌苍白着一张脸:“许晴,你见到萧若阳了吗?”
许晴不知所以然的摇头,据实以告:“我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这间病房内,他神色惊慌的进来,说是你不见了。然后,就再没见过!”
季歌听她这么说,眉心皱了皱,不再说话,继续低头啃着自己的胳膊。十个手指放在身前,不断的相互缠绕,扭曲!她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么做!若阳!萧若阳!你究竟在哪儿?为什么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还是找不到你?要不世人总说,人在着急的时候容易犯傻,季歌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凡是有人住院,自然有病历可查,可她现在满心都想着陈晨的话,自然想不到去查询。
许晴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两人背靠着门,思绪却完全飘到了不同的地方!岑雨这几天一次也没来过,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吧!
医院对面的咖啡厅,萧若阳身上披着一件运动服外套。先前的衣服是不能穿了!这还是刚才朱子希出去买的。里面一身病号服,足见他出来的匆忙,等会儿还要回去!
“周少找我做什么?”冯父从咖啡厅外进来,直奔萧若阳。
萧若阳听他这么叫,也没说什么!周少这个称呼,现在对他的意义跟自己的名字已经没有多大差别了。
冯父见他没说什么,一双老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近来公司接连遭遇重创,不仅冯明泽着急,连他也是到处豁出去了老脸求人。奈何,无论走到哪里,却都毫无意义!
萧若阳并没有起身,只淡淡的说道:“冯伯父既然来了,那就坐吧。”
冯父刚刚坐下便开始诉苦:“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接到儿子的死讯,心情受到不小的打击!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贤侄可千万不要见怪。”
听他提起冯明泽,萧若阳眼角微微下垂。他的死,他心里很复杂,感激和醋意交织在一起,各种不是滋味。冯父跟自己这么说,无非是知道他是为救季歌死的,间接给自己提个醒罢了。冯明泽刚死,他的父亲却时时处处不想着自己,他也够悲哀的!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他嘴上却依旧有礼貌的说道:“冯伯父节哀!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很遗憾。尤其是季歌,她心里也很难受!”
“季歌是个好孩子。”冯父意味不明的丢下一句,他想了很久也没想清楚家里到底得罪什么人了!思前想后,最有可能的无非是因为季歌。面前这位可是周参谋长的儿子,他的舅舅是工商局局长,想要整他们这些经商的太过容易了,让他不得不怀疑。
萧若阳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一口:“季歌当然是个好女孩。冯伯父是明白人,想必不会把这次意外怪到季歌头上!”
“我家明泽很喜欢她。”
萧若阳喝完后并没急着把杯子放下,而是放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去的人已经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不是吗?”
冯父意味不明的盯着他,没说话。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能怪季歌!明泽自己愿意去救她,只怕再给他一次机会也还是一样。而罪魁祸首周笑,他家的儿媳妇也已经死了,他还能怪谁呢?
“我听说冯伯父生意上最近遇到了一点麻烦。”
“果然是你!”
萧若阳玩味的笑笑开始装傻:“冯伯父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冯父双手撑在桌子上:“别跟我装傻!因为一个女人,你就这么断我们家财路,你至于吗?”
“财路是你家的,我怎么有本事断!”萧若阳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如果在这个风口上被传到季歌那去,只怕自己这辈子都要背叛死刑了。
冯父看出他眼中的警告,四处打量一下,靠在椅背上:“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萧若阳这才将杯子放到桌面上,双手环胸:“唔,冯伯父或许该谢谢明泽,要不是他,你没有机会坐在这儿跟我谈。”
冯父面色一紧,他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话!
“您猜的不错,我确实知道了那么一丁点事情的真相。不过,我没想到,您对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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