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都没有……
一时之间，他有点气馁。
晚上八点，几个人聚到了“帝豪”夜总会。
钱志强一声不吭，在一旁喝闷酒。
常山看在眼里，轻声问道：“老钱，什么事不开心？”
钱志强猛灌了一口酒，又将酒杯放到了茶几上，这才缓缓说道：“这次就这么便宜了周扬那小子，我心里不服啊！”
“没什么不服的，照片本来也不全，要是能够拍到他们在一起稍微亲密一点的照片，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常山在一旁打趣道。
他的原意本是无心之失，只是随口一说。
然而，当这句话传入钱志强的耳中时，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接刺入了他的内心，让他感到异常的不舒服。
他瞥向常山问道：“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办事不利吗？”
看到钱志强如此反常的态度，常山心里也很不舒服。
怎么说自己以前也是他的领导了，什么时候轮到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常山语气很不耐烦的回呛道：“我他妈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
“你！”
听到常山的话，钱志强勃然大怒，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此刻终于爆发了。
他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喷涌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烧得面目全非。他的眼神像两把利剑，直勾勾地刺向常山，仿佛要将他刺穿。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咬碎在口中。
钱志强抓起酒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酒杯在地上破碎成无数片，他的手在颤抖着，仿佛是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在颤抖着。他的身体在颤抖着，仿佛是他无法控制的愤怒在颤抖着。
转身拂袖而去的钱志强，脚步像踩着风火轮一般飞快，仿佛要逃离这个让他受尽屈辱的地方。
看着钱志强转身离去的背影，常山和一旁的李杰都有点愕然。
“这老钱今天是吃错药了嘛？这么大的火气！”李杰喃喃自语道。
“管他那么多干嘛！我看这小子有点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来，我们喝酒！”
一边说着，常山也猛然将面前的一杯酒酒灌进了自己肚子里。
今天，他把钱志强叫了过来，本来是想和他共同商讨下一步的计划。但只因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钱志强竟然勃然大怒，甚至还摔门而去。
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了常山的预料，让他内心非常不愉快，更让他开始认真地审视起自己和钱志强之间的关系来。
“李杰，你说钱志强这小子走了，会不会背后把我们干的事说出来？”一向生性多疑的常山看着李杰轻声问道。
“应该……应该不至于吧，再说了他无凭无据的，说了也没人信啊！”
李杰心里其实也没底，但常山这么问，他只能捡着好听的话说。
听了李杰的话，常山默默地点上一支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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