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习武,还要不辞辛苦兼顾你研考的文章。而四小姐就知道撇下公子一个人和太子殿下逍遥快活......”阿金急的哭腔都出来了,像个守寡的妇人般扯住她喋喋不休的斥责一通。
“这是又扯哪去了呀?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哪有撇下萧澍不管,哪有和殿下逍遥快活?你别挡道我找人去。”她愤力挣脱阿金,提着灯就要朝深山里走。
他猫在屋顶实在听不下去,抓起屋瓦上的石子就朝院内扔下发出声响止住两人纠辩:“喂!你们两个!本公子还没死呢,你们就在这儿乱哭丧个什么劲儿?真是晦气死了!”
他的声音如同一道平地惊雷,将院内犹如无头苍蝇打转的两人都给炸开了锅。
“萧澍,你怎么在屋顶上!”
“公子!您怎么在上面啊?”
她和阿金双双昂首望向屋顶,瞬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异口同声。
他懒洋洋指了指躺在地上那把“罪魁祸首”的木梯:“白长眼睛了?没看见我没它下不来吗?”
这么一说,两人才恍悟原来小丑竟是自己。
“公子稍等啊,我这就上去接您下来......”阿金吸吸鼻子里的水汽连忙扶起地上的梯子,就感觉身旁一阵风扫过,抬眼就见穆颜领先他一步轻功翻身上了房顶,稳稳与自家小主并肩而坐在屋顶主梁:“四小姐,你可别生拉硬拽我家公子啊,等我把梯子架好你们再下来......”
阿金梯子还没架好房檐上,肩膀被身后神出鬼没的莫问子给摁住了:“上面有小颜儿在,你还担心他们两个下不来这点高度的房顶?我老头子岂不是都白教那御风决的运气之法门了?这下子怎么说你们萧家得赔点银两补偿我的精神损失才是啊!”
“道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金无语,这糟老头算是掉钱眼子里了,张口闭口都先提一嘴钱才干休。
“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你就别掺和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了。不想赔钱现在你给我打下手去,负责把这山鸡和兔子都给我扒皮取肉生火上烤架,我还等着吃肉下酒呢!”莫问子展示着手里扑腾的山鸡和野兔对阿金吩咐道。
“小两口?哪来的小两口......哎不是,道长您恐怕是误会了吧?我家公子和四小姐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好朋友关系,并未私定终身呀!”
“他们告诉你私定终身这事儿了吗?清不清白他们自己知道。给他们小年轻自个儿腻歪去,瞧他们现在像两只雀鸟似的倚在房顶多般配,就你一个大灯笼在旁边点着火膈应他们算怎么个事啊?真是没点眼力见,怪不得经常被你家主子罚面壁思过。”莫问子嘴上说着也没闲着,强行勒住阿金肩脖子撇掉他手里的梯子后,不容拒绝的把人拎到后院帮厨去了。
待院内清净下来,她在屋顶上与他并肩而坐,将他人确认是安然无恙后才算是完完全全放下心,不禁拍着胸口用力的松了一大口气:“你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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