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半次......”他嗤之以鼻地数落着:“你半年前不是与他为了丁袁挑事,如今还与他并肩同路......你也真够心大的。”
“哦,你说的就是这个啊?你竟然连他馋哪家姑娘也都知道。刘义那为人我也明白本就不着调得很。不过就他那脑子倒不至于能玩什么阴招,加上我这一身力气还有御风决在身还怕弄不住他那只小蚂蚱?你就别瞎担心那些了,咱们镖局向来行的正坐得直,在道上还是有点气势在吃不了闷亏的。再说我不过是恰巧与他们同路一段,和刘义的交情也还没到你我还有殿下之间能够交心那份上!”
“谁让你把刘义扯到我们和殿下的关系里去,就他也配?我是让你离那个色胚远点儿,你是喝醉了脑子进水还是真听不明白人话,醉成这样待会儿还怎么带我从这儿下去啊!”他气不打一处来。
“我包你四公子能稳稳落地行不?趁着今个儿高兴事儿多,别提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事儿,这点小酒才哪到哪呀?来,你也一起喝点!”然后别给本小姐再蛐蛐那些个听不明白的话。
她不耐烦地再揽住他肩脖固定住,趁他还在发懵的间隙把葫芦就怼着他嘴巴给直接灌了进去。
“你干嘛......唔......咳咳咳......”没有预警的,接连好几口冰凉的酒水就冲入咽喉,他被迫喝了几口就顶不住酒气反冲上脑而因此剧烈呛咳起来。
“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才下去两口酒就瘫成这样......”她松开他,习以为常地摁住他人拍顺背部。
“颜大虎!你......我......我好歹还是个久病未愈的人哎,你竟敢就这么......灌我酒,你不怕我旧疾再复发,到时候我全都怪你头上......”一股酒气在咽喉中蔓延至肺腑,沁凉的酒水逐渐被躯体温热后,他感到胸腔有陌生的灼热感在炙烧。
“都说了今日难得开心一回就该吃吃,该喝喝。你不是承认自己身子骨已经好多了么,才喝这两口小酒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慌什么啊?若旧疾再犯,有我在你还信不过我的手艺吗?”还能这么大声骂人,看来并没怎么样。
“信你才有鬼!本公子懒得和你这酒鬼再耗在这儿,我要下去!”他愤愤抹了一把还淌在嘴角边的酒渍,防止她再动手硬来一次的可能,蹭的就站起身摇晃地踩着屋瓦踱到边缘,朝院内大喊:“阿金!你死哪儿去了!快给我架梯子来!”
话音才落,可迎来的并不是阿金。而是她三步并两步在身后搂住自己的腰,带着他提脚一跃,两人悬空中飞跃而下并稳稳落地。
他只能下意识回揽住她的肩膀,当下坠时逆着风在贴近她肩窝处嗅到那股青梅酒香,与自己的呼出的酒气混淆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他屏住呼吸,但克制不住忽视她就近在咫尺的侧颜,在月下那张微醺泛红的可爱脸颊,就像一颗粉嫩多汁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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