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您最后一件事。”亚摩斯将果实先放好,“您回到海军本部之后,麻烦去海军学校找一个名叫艾茵的学生,告诉她我还活着,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火烧山一听亚摩斯还有事有些头疼,听罢摆了摆手:“艾茵,我记着了。”
“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知道就好。”亚摩斯又嘱托道。
火烧山转身出了屋子:“知道了。”
亚摩斯看着火烧山渐渐远去,笑了一声,回到屋子把衬衫、风衣又穿好。伤不怎么重,休息了一会儿后走动是没什么问题的了。
老头这时背着柴火脑袋探进屋子里压低声音道:“你们完事儿啦?”
“嗯。”亚摩斯下意识道,而后皱起眉头,觉得老头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听到亚摩斯说完事了,老头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子,把弄来的柴火堆放在了屋子的一边,又有些拘谨地坐到了一边:“你……”
“怎么了?”穿好风衣的亚摩斯扭头看向老头,老头目光躲闪,“老头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不是。”老头摆了摆手,“我就是问一下,那个,呃,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吧,接我的船还没来。”亚摩斯舒展了一下身体,呻吟了一声,“还是有点痛啊……”
老头身子颤了颤,如坐针毡。
亚摩斯又深深望了老头一眼,有些疑惑老头怎么背了趟柴火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晚饭就拿中午没有吃完的野味凑合了。亚摩斯和老头又喝了点酒,亚摩斯喝得蛮尽兴,但老头不在状态。
深夜时分,亚摩斯打算和老头挤一张床凑合睡一宿。老头坚决反对,表示自己不瞌睡,要去外面遛弯儿。
两个大男人凑合睡一觉在亚摩斯看来也没什么,不过老头再三拒绝,他真以为老头还不疲惫,于是自己躺下睡了。
老头出门遛弯,遛弯回来打算靠在门口睡一觉,不过现在的季节再加上深夜,屋外的温度很低,把他冻得还是咬牙回到了屋子。见亚摩斯在床上熟睡,他靠着一边的柜子度过了一个惶恐的夜晚。
第二天亚摩斯醒来的时候见到老头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很是愧疚,老头估计是很晚才睡,亚摩斯六点钟起来的时候没有被吵醒。
电话虫刚刚响起,购买物资的船已经回到了乌罗罗岛,等他上船再去不夜城汇合。
亚摩斯在桌子上放在一摞面额为一百的贝里,没有惊动老头,自己一个人离去。
登船后货轮起航,亚摩斯在甲板上感受着海风,他手里握着恶魔果实,细细打量果实的纹路,最终抬起头长吐了一口气。
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这颗果实吃下了。
憋着气一口咬下恶魔果实,亚摩斯还是感觉到难吃得作呕,那味道形容起来像是风干后的屎混合了死蟑螂。
一向表情淡漠的亚摩斯面目狰狞,表露出巨大的痛苦咽下了一口果肉。
只是单单吃了这一口他的眼眶里就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难吃到哭。
本来这一刻他的第一想法是去刷牙,但还没等他挪动脚步,他就感觉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