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想要倒茶,听他这么一问那茶壶差点脱手,他看向丁儒:“没,没做什么。”
“是吗?三伯,你这样就不对了,从小爷爷就教我们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可是你现在的表现,唉,我想爷爷要是知道你竟然撒谎说不得连棺材板都会掀翻吧?”
“咣”的一声,那茶壶真就脱手了,重重地砸在了的餐桌上,不过却并没有摔坏。
“我,我……”
“唉,年纪大了,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丁儒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三伯的身后,他三伯想要站起来,他从后面双手压住了三伯的两个肩膀:“坐,坐,别站起来,别到时候连腿脚也不利索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瞟了一眼身边的丁情,我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难道丁丛飞是她的人?而丁丛飞昨天傍晚去做的事情也与她有关系?
丁儒看都没看丁情。
而是语重心长地对他三伯说道:“老了就要认,乖乖混吃等死不好吗?好吃的好玩的甚至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我有少过你的吗?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丁丛飞是真的发抖,那身体就像是在筛糠一般。
“哦,对了,你想喝茶。”丁儒伸出手去,一旁一个女佣赶紧把一只茶壶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将茶壶高高举起,然后那茶水直接就倒在了丁丛飞的头顶,我听到了丁丛飞的惨叫声。
那哪里是茶水,分明就是一壶滚烫的开水。
丁从飞脸上的皮肤一下子便被烫得通红,一双眼睛紧紧地闭起。
他想要躲,可是丁儒哪里会让他得逞。
一旁的佣人却像是司空见惯了一般,脸色平静如初,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一壶开水浇完,丁儒才把茶壶交到了佣人的手上。
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丁情虽然有些激动,但更多是紧张,她看向丁儒的眼神中除了仇恨还多了几分恐惧。
她也开始怕了。
“你看看你,怎么弄成这样。”丁儒拿起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那纸巾在丁丛飞的脸上擦拭着,只是看得出来他是用了大力气的,丁丛飞从惨叫变成了嚎叫。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长辈,他不应该这么做。
况且当着我的面这么做不就是变相的在威胁我吗?
“丁儒,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请我吃的大餐吗?”我冷冷地说道。
丁儒估计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问,他看向我,似乎因为我打断他而不悦,脸上露出了憎恶,不过很快他就变脸上,重新亮出一脸的笑容:“唉,看我,又被他给气糊涂了,让江先生看了一场笑话。对了,接着上菜啊,都傻站着做什么?”
佣人这才又动了起来。
“三伯,你赶紧去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吧,看看你,有贵客在竟然这么不注意形象。”
丁丛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小跑着离开了餐厅,那样子像是跑得命都不要。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想都不用想,他活不成了,丁儒已经不会让他再活着。
“三伯,你慢一点,小心外面的台阶,可别摔死了。”
丁丛飞终于跑出了别墅,也就是在他跑出去的同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接着便有人跑进来对丁儒说:“当家的,三爷他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去给摔死了。”
丁儒闻言站起来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腹:“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三爷他人老了下台阶你们为什么扶都不扶一下?真不知道养你们来做什么,养一条狗都还知道对主人摇尾巴。”
那人并没有辩解,直接就低下了头。
丁儒也没再为难他:“滚蛋,把外面给弄干净,别影响了江先生的食欲。对了,东院里的那两条狗今天喂了吗?没喂就把那老不死的扔给它们。”
真狠。
那可是他自己的三伯。
被他给活活弄死还不算,尸体还要拿去喂狗。
我一个外人都觉得有些气愤,可是丁家的几人却根本像没这事儿一样。
只有丁情,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丁儒,你到底想怎么样?”
丁儒并没有回答,而是像在自言自语地说道:“明天给那两个小家伙喂谁的肉呢?”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望向了其中的一个中年男子,他的一个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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