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山说:“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我根本处理不了这么复杂事。
可我没想到有悔居然会自己跑来找我,还要我带他回江家。
我当时坐在那不动,我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
可有悔却和我说他要和我回江家只是一个离开借口。他娘要成亲了,那个男人很不错,他确信这个男人会给自己娘亲幸福。虽然这个男人愿意接纳自己,可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娘亲为难,他想走。江家要不要自己他不在乎,反正他姓白,他只要他娘亲放心。
我思虑过后,想着云梦白衣、随侍都不能在家谱上留名。自己把人带回去,父亲和哥哥不要这孩子没关系,就让孩子跟着自己作随侍。
瘟疫过后,我们一起参加了白姑娘的婚礼。我们就带着有悔回江家。
父亲给孩子取名江僧,希望他不像他娘和他父亲一样任性,懂得自律自我约束。‘有悔’留着当字。大哥就说让孩子跟着我作为随侍。
以后我就待他们俩回姑苏,让蓝家给带。再时不时带他俩出去找妹妹和长泽哥哥、藏色姐姐。
后来我真找到了长泽哥哥和藏色姐姐,他们俩身边多了一个你。”
众人随着江寒山的手指看过去,他指着可不就魏婴魏无羡嘛!
“我们见过,我怎不记得。”魏无羡说。
“你当时发烧,昏迷不醒。我本想叫他们带你回云梦,可他们都拒绝了。长泽哥哥、藏色姐姐都希望你无拘无束、按着自己想法长大,不被任何身份、情感所约束,更不要困守云梦一生。
还好到了吃晚饭时候你的烧就退了,但是不知是你身体太虚弱还是太弱连眼都没睁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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