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刚才你也是这么和何小姐说的。杨总,你刚才一直在这墓道里面等我们吗?”
“不错,一时闲来无事,在这墙上留着几行小字。”
我把那刻在墙上的一行字展示给他们,他们两个却好像发现了宝藏一样瞪大双眼,
“这……就是玄机墓的口诀吧?”
“玄机墓?什么玄机墓?”
“杨总就不要考我了,这玄机墓还是你提出的,说是从一本叫《葬经》的书里找到的线索,可能是通往一个存放大量宝藏的地方。”
“你是说《葬经》?”
“是啊,怎么,杨总你忘了?”
我哈哈大笑,“是啊,忘了,脑子好久没用过了。”
“那这么说,我们几个就不用进去了,里面机关无数,刁钻又恶毒,要是没有你杨总指引,我们谁也进不去。”
我看了看站着像大狗熊一样的海克洛夫,“不对啊,明明有人早一步领略过了,海克洛夫先生,你觉得呢?”
“好吧,你既然发现了,我也不会否认,我确实进洞查看过,但是没有什么发现,又原路退出来了。这件事情,金凯莉小姐可以作证。”这个苏联大汉说道。
“好好,我不追究。既然二位对这个墓葬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咱们不妨说一下研究的结果,前面还有一段路,咱们边走边谈。”
海科洛夫走在最前面,激动地说道,“玄机墓是我见过最有趣的陵墓,我的意思是这个陵墓的结构是我从未见过的,这条墓道的左边是一个大型殉葬坑,预计有上万辆车马泥塑,墓道的右边是一座仿照当时皇宫建造的宫殿,我使用探测仪器考察了一下,在墓葬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能量场。”
“海科洛夫先生说的不错,我怀疑里面除了机关暗道,还有一种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当然,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支持我的论点,而且在这一道门之后所有的搜索信号就都消失了,我们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
我打着火把照了照面前的一座石门,和我之前遇到的没多少不同,只是上面也有一些断残的诗句,
“佛缘花事了,香消更无痕。乾坤当对调……”后面的字迹模糊,不能辨认。
“这之前有谁来过没有?”
“之前是候家英侯先生主持,他带人在这洞里面干了三个月,没出什么结果,仅有的那个佛骨镜函也因为侯先生的谨慎没敢打开。对了,还有一条人命搭在这儿了,那个人叫薛维勇。”
“薛维勇?”我大吃一惊,“是那个和我同乡的薛维勇?”
“确实,他早先在侯家英侯主任手下当顾问,可是遇到了一点小意外……我们当时全力抢救,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心口好像被人锤了一下,薛维勇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他的父亲是我家的护院,我还记得第一次遇到牛头分身还是因为误闯了他家老太爷的回魂阵……
“遗体在哪里,我要看看。”
“就在这洞里面。当时遇到一点突发情况,薛组长身先士卒,结果被那怪物逮住……唉,不说了,当时的情形太慌乱了,我还被那个怪物抓了两下。”
他露出胳膊,两条深深的疤痕映入眼帘。那个英国的女学者金凯莉立即从风衣里面掏出一只放大镜,仔细观察他的伤口。
“真是奇怪,既不是烧伤也不是刀伤,伤口却很深,你亲眼见过那个怪物了,他长得什么样子?”
“呃,身材短小,有八根手臂,行动非常快,对了,他们是一群的,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这半个月都没有人再进入。”
八臂哪吒,他不是在东海下面吗,怎么又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是冲着我来的?
“就在这片水潭下面,因为水质浑浊,我们当时谁也没有发现下面有这些怪物,想想真是后悔。我们也找人测试过,这下面不过是一个水沟,深度不超过五米,也没有出口,不知道那些怪物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你说这里有过发现,侯主任说那是佛骨镜匣,有什么根据吗?”
“是一个道士说的,我开始还劝主任——‘道士是修仙的,佛陀是证悟的,都觉悟了还求什么仙,仙是仙,佛是佛’,主任听我说这话就不理我了,我是招谁惹谁了?”
“那个道士是何方神圣,现在还能找到吗?”
“城外十五里有个独清观,那个老道士就在道观里面。杨总如果有意,卑职可以代为引路。”
我摆了摆手,继续跟这两个外国专家向里面走,没多久就到了一块被黑纱遮盖的石碑面前,
“三位,咱们到了,这就是上次发现宝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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